亦是在她脑海中炸开。
花瓶?
插花?!
我艹!
这个狗男人干脆骚死算了!
这是人话吗!
然而再也没有讨伐的机会。
不知过了多久。
漆黑幽静的房间内,除了彼此刻意压低的呼吸声再无其他。
中途,贺泠霁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那件淡金色极简晨袍,披到秦芒肩膀,满意地欣赏着——
秦芒从薄毯里伸出一只纤白小脚,忍不住踹了他一下,“就知道你今天来没安好心。”
又是古董花瓶,又是曼珠沙华,又表演插花。
最后还给花瓶披上晨袍?
又是哪出儿?
她有点热。
脑子混混沌沌。
扒拉着手边的淡金色薄绸。
“别急。”
“急!”
秦芒急得眼眶都似是晕上了极重的绯色,指着自个喉咙,急冲冲,“我渴!”
贺泠霁看了她半秒。
不是说谎。
只好起身,去给娇气的小祖宗倒水。
忽而门外传来一道门锁开启的声音。
贺泠霁眼神蓦地冷下来。
秦芒也觉得奇怪,靡软的声线有点哑,“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