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有些魔怔。
想着许如,脑子都昏昏沉沉。
姜意想:许如,你不是说最爱我吗?你以前不是说最爱我吗?现在我已经爱上你了,可是你为什么不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了呢?为什么反而变了呢?
我做什么你都不愿意回头看我,你凭什么不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
姜意越想越恨,越想越恨。
到最后甚至是有些魔怔的状态。
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形容这种心情,只能用自己的手指发狠地摸索着,以此来发泄怒意。
许如还在睡梦中,不断发出呻吟,可能以为自己在做一场美味的春梦。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性感禁欲又动听,反差中充满诱惑。姜意无法不沉迷于许如的声音。
姜意的手指是冰凉的,许如的肌肤是温润的。在身体的动情下这一对怨侣在其中一个人的执念下有了短暂的温存,仿佛用这种方法许如就接受了姜意抛出的爱之橄榄枝。
这样的动静让姜意同样忍不住情动,发出喘息。
许如也渴望更进一步,她扭动着向热源靠近,感到背部贴着一具紧凑的身体。
她们之间几乎没有距离,紧紧贴近。
姜意觉得此刻许如的名字都在使她的情绪波动,引起她的爱意。
对她来说,许如这个名字已经成了执念。所以她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每天情不自禁地思念她。
真的,姜意想她想得已经快要疯掉了。
甚至于她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词语才能形容她对许如执着的爱。
执着的,扭曲到无法用文字或者语言形容的爱。
姜意用她光洁的手指摸索着许如经过特殊材质绘制的淫纹。她看着在睡梦里的许如,睁着黑暗中显得诡异的眼瞳,心里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情绪。
看吧?我还是有办法让你和我一起被折磨的,哪怕这是并不光彩的手段。
许如啊,你只是身体上付出了,奉献了,被折磨了,而我却是身心都在苦苦地备受煎熬。
但是没关系,没关系。只要能触摸到你,不管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觉得都是值得的。
姜意觉得,这个淫纹已经是她和许如之间唯一的连接。除了这真的就什么也不是了。
所以她几乎是魔怔地带着格外珍重的心抚摸着这条淫纹,很快,姜意一直渴望着的心随着手的抚摸已经不足以支撑这种极度澎湃的情感。
于是她又加上了自己的嘴唇一起。她将自己的头塞进酒店洁白柔软的床铺下,贴在许如光洁的脊背之上。
姜意觉得自己就像婴儿得到了母乳一般,久违地感觉到了安全感般十分畅快。
姜意像是找到了心与爱的归宿之处。于是就在这样的满足之下,她用舌头舔舐这一片,用嘴唇亲吻它的纹路。
膜拜着这类似恶魔符号的淫纹。
她多么希望这片肌肤真的受到了撒旦的诅咒,那么她就可以以魔鬼之名去爱自己想爱的人,去用邪恶的黑魔法来绑住她的许如。
她用这种无耻的方法去绑住这个马上就要有大好前途的女孩,这种手法的确是恶毒又无耻,可是她真的真的真的很爱许如。
哪怕是用这种方法才能和她肆无忌惮地贴近,和她恢复以前那种亲密无间的恋人间的模样,又能怎么样?
她就是一个被击败到溃不成军的信徒,不能没有自己的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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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徒敬仰上帝难道还需要别人的允许吗?
从没有人这样规定过,从没有人。
这样的规定对于一个虔诚的心来说也太残忍太令人绝望了。信仰上帝本来不就是为了寻找希望吗?怎么能够让她变得如此绝望。
这件事她不应该是这样的,也不能够是这样。这太残忍了。
姜意伏在许如的身后。她足够恶意,虽然在这种事情上做出不良行为的人是她,但是她已经借用可怜之名为自己脱罪了。
她放肆,对任何都不屑一顾,并不担心许如会醒来。或者说她甚至希望许如真的能够真的醒来,看着她做这些丑恶地对她猥亵的事情。
让她看看自己失去了她就会变成怎么一副痛苦又扭曲,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自己就是需要她,爱戴她到了这种程度。
她甚至是以伤害许如身体的方式在诉说着她无法实现的爱与欲。
她用指甲狠狠的抓住许如的肩膀,或者说是她腰部的两侧,而在床上姜意也是以一种近乎是捕猎者捕猎的杀气在描述和爱人之间与性有关的恋语。
想到自己用对待猎物时候的残忍的力度去对待许如娇嫩的肌肤,她在这种伤害与自伤中获得了奇异的快乐。
如果可以,她甚至在内心呐喊:啊,许如,醒醒吧,看看现在发生的一切,你会不会为了这一幕而恶寒与恶心呢,如果有的话那实在就太好了。
毕竟为了你,我变得多么地烦忧,变成这种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