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跟老公说扯平的?小夫妻都恨不得越黏糊越好,这才能证明俩人恩爱伉俪。
盛京对此嗤之以鼻,甚至对张漾心里肯定有他深信不疑。
在缙洲养伤的这段日子,盛京真的很闲,工作之余,他将目光放在景明身上。
前段日子周觉深告诉他景明回来了,他本来是没放在心上,但余成被他从张漾那儿调回来之后,通过问话得知景明不止一次找过张漾。
为了彻底清理了这个后患,盛京差人解除了国内对景明的行业“封杀”,那群盯着的老家伙也被亲信一一警告。
国内顿时风平浪静,反而在缙洲,景明创业屡屡碰壁。
创业需要打量资金,他身上的东西全部被充公,去向银行贷款却没有可用来抵押的不动产。他也深知此时不是好时机,便向几家当地龙头企业递了简历。
刚巧不巧,递到了孟氏集团的手里,第二天便出现在盛京的手上。
于是,这条路也行不通。
没几天,国内十里街那处地皮开始招标,饶是景明再和尚打坐沉寂,也挡不住这块诱惑。
景明虽然不似江云贪欲过大,但也并非无欲无求,对待这种的人,就得用一些好处“肥肉”吸引。
诱敌深入,盛京才好动手。
没过多久,在招标现场景明以“非法集资”的罪名被扣押,等候庭审。
景氏前身已经归入盛京麾下,查一下从前的帐本很容易,江云替景明揽下的罪名被作废,当年的卷宗又被翻开一次重审。
只是这次又多了一条“包庇罪”。
“盛总,景明托人给您递了一封信。”
余成问:“要不要拆开?”
盛京翻着食珍录,抬抬下巴示意他打开看看。
“咳,我出去一下。”
余成拆开后把薄纸递给他后就找理由离开。
那封白纸黑字的信字体削瘦劲遒,工工整整地写了半张。盛京刚开始只是囫囵了一遍,隐隐觉得不对劲,又倒回去细细品读。
“后悔没有早点遇见,可能也是命运的安排。在去缙洲前,我先去的布列斯特,在那里我看到了点灯人,他们身在闹市,却默默守着自己的规格,那一刻,我脑子里想的是你”
后面明晃晃的两个大字:
张漾。
作者有话说:
没把孟望给忘了,是因为高级军官不能随意出国的规定,所以孟望在缙洲没有戏份。
ps:《食珍录》是盛京翻来研究做菜的。
那天余成守在门外, 听到病房内一声怒喝低骂,随后便是玻璃碎裂的巨响,连连响了好一阵, 门外的人听得心惊胆战, 直到首席保镖进去。
一个月后庭审开始, 景明是带着一身伤出庭的。
国内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盛京开启漫漫养伤路。
张漾的话盛京听得紧,这段时间里愣是没提过一次回国,连掀桌子的次数都变少了。索性让余成给他弄来几盆开的又大又好的牡丹跟盆景,开始养起花花草草来。
第二个月,伤口开始长痂,骨肉愈合时带来钻心的疼痛与痒意,盛京睡得并不安稳, 掀桌子的频率再创新高。
第三个月, 骨痂长得差不多了, 盛京终于能下床行走,只是很慢,腿断了之后, 他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以及锻炼。
在养伤和复健的这些日子,盛京只是向他询问张漾在国内的情况, 比如:睡得好不好?有没有按时吃药?病情如何之类的。
偶尔也会掺杂一些关于孟望的消息进去,盛京听完,复健时便更积极了。
第四个月, 盛京睡觉说梦话时,叫张漾名字的次数明显增加。
在复健大半个月后, 盛京走路与正常人一般无二, 他终于可以出院了。
出院当天, 孟策舟亲自来送。
“恭喜你。”
盛京眸中又期待又紧张,点了根烟缓解一下几乎要跳出心臟的兴奋。
“不管怎么样,我这次……绝不能再让张漾受罪了。”
说过要好好护着张漾,可他在自己身边时,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孟策舟突然默默地说了一句:“抱歉。”
“说的什么话,谁能想到好好的一个生日宴还能碰上杀手?不过你们缙洲治安也忒差劲。”
周觉深附和:“确实。”
盛京觑了他一眼:“孔思寻在国内,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一直猫在这里,周家车还卖不卖了?”
周觉深挠挠头,“再说吧,还没想好怎么面对。”
“……”
回国后,盛京没敢立马去见张漾,等了好几天孟望才来盛宅找他。
盛京立刻马不停蹄地逮着人问:“张漾怎么样?这几个月过的好不好?你手机里有他照片吗给我看看?苏白那边怎么说?他……有没有提起过我?”
天花乱坠的一通之后,孟望似乎大脑超荷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