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除了惊恐只剩惊恐。
大脑一片空白,呼吸散乱无力。
然而不等他多想细想,那尊矗立在苏宁身前的木雕赫然爆发出冲天血气。
与此同时,一团形似婴儿大小的阴影从木雕内跑了出来。
它人性化的张开双臂,围着苏宁来回飞舞。
朝文冬如遭雷击,直接从半空狼狈坠落,嗓音沙哑道:“魔种。”
“魔界供奉三万年的魔种,它,它为何会来华夏?”
“谁送它来的?此行目的何在?”
“难道是魔祖……”
话说一半,他当场自我反驳道:“不,魔种的降世关系着魔界的未来,魔祖断无可能这般儿戏。”
“除非……”
似想到了什么,朝文冬猛的抬头,浑身颤抖道:“魔祖将蛟魔骨雕放置魔窟,陪同魔种一起成长。”
“若非我要来华夏了结八千年前的心结,魔祖压根不会将骨雕取出。”
“它……”
腮帮鼓动,朝文冬惨然闭目道:“它一定是趁机逃出来的,逃离了魔界,逃离了魔祖的掌控。”
“该死,该死,该死。”
戾气横生,朝文冬一连喝出三声“该死”。
自责,羞愧,不甘,愤怒。
《民间禁忌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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