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一记清脆的耳光,直接扇在了马斯年的脸上。
“马斯年,够了,一年前你也是像现在这样,可你别忘了当时你都说了什么?”
萧映夕这话一出,马斯年身体一颤,那一晚,萧映夕无法忘记,他又怎么可能忘记。
当时的马斯年,一心只想断了萧映夕对自己的念头,当时的他,根本没想过将来,可现在,看到萧映夕那冷漠愤怒的表情,马斯年后悔了,他当时怎么可以说出那么狠决的话。
萧映夕见马斯年愣在那,脸色复杂,眸光暗淡,却是没有一句解释,萧映夕冷哼一声道。
“马斯年,我们到此为止,行吗?就当是我求你了,放过我,好不好。”
说完,萧映夕又盯着马斯年看了许久,可马斯年依旧没有回应,萧映夕已经没有任何期待了,默默回头,朝着卧室走了去。
“洛洛,对不起,一年前的那晚,我向你道歉,当时的我以为自己时日无多,我……”
“够了,我不想听你的解释,做过就是做过了,说一百句对不起也抵不过当时对我的伤害,马斯年,现在,我只请你离我远远地,别再让我看到你。”
听到这样决绝的话,马斯年只觉得心揪在了一起,他苦涩一笑,这也算是自己的咎由自取,当时自己有多狠心,如今也只能千倍百倍的受着了,可他又怎么可能放下萧映夕,如果能放下,这一年,他也不可能挺过来。
“洛洛,你究竟要我怎样才能原谅我。”
马斯年可以答应萧映夕的任何要求,唯独不能离开这个女人,他低声下气,真诚恳求,可萧映夕背对着他,没有任何的回应。
“洛洛,我知道我说什么也无法弥补当初对你的伤害,可是你不能把所有的机会都切断,至少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好不好,只要你让我能陪在你身边,我可以用一辈子去补偿。”
马斯年终于明白什么叫自食恶果了,当初有多狠心,现在就有多后悔,他说着,默默的走到了萧映夕的身后,也不管萧映夕会不会同意,直接将她拉入了怀里,像如获珍宝一般的紧紧搂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这个女人逃走了。
马斯年的声音极其的卑微,没有一点的气势,果然,萧家培养出来的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在感情面前,面子不值一文。
马斯年现在唯一的念想就是得到这个女人的原谅,可任凭他怎么说,萧映夕就是没有任何的回应,也不反抗,就这么被马斯年搂着。
说的很多的话,可萧映夕一个字都不曾回应,最终,马斯年败下阵来,他松开了萧映夕,落寞的转过身,轻叹一声道。
“洛洛,你还病着,进去休息吧,我等顾今墨从学校回来了就会离开。”
说着,马斯年走去了沙发边,摁了一下胸口,之后便没有再说任何话。
萧映夕依旧没有任何的回应,等马斯年说完,便径直走进了卧室,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当门关上的瞬间,沙发上的马斯年迅速的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瓶药,倒出一口直接吞到了肚子里,然后平静的靠在沙发上,慢慢的深呼吸,渐渐的感觉心口不疼了,这才松了口气。
当马斯年恢复正常,转过脸看向了卧室门口,最后安静的离开了房间,走去了外面的过道,拿出手机拨通了格森的电话。
“喂,方便接电话吗?”
电话一通,马斯年便开口道,电话那边的格森已经许久没有听到马斯年这么严肃的语气,愣了一下说道。
“你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这次,马斯年没有立刻开口,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依稀能感觉到胸口那一道长长的疤痕。
“我刚才忽然胸口有些疼,刚吃了抗排异的药,疼痛已经消失了,格森,我这病,真的痊愈了吗?”
马斯年忽然害怕了起来,他不希望自己满心欢喜的回来,最后又是悲剧结尾。
电话那边的格森听了,也是愣了一下,随即他问道。
“你能告诉我怎么会忽然胸疼吗?在你回国之前,我们给你做个五次详细的检查,确定你的变异基因已经得到了纠正,按理说是不可能在发生病变了。”
听到格森的话,马斯年迟疑了一下,然后把刚才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主要是他情绪的波动。
格森听到这些,也不敢立刻确认了,他提议马斯年立刻去医院做个检查,好在他上次和马斯年一通回来后,把马斯年所有的病例都交给了傅舒阳。
马斯年听到格森的建议,随口应了句。
“我知道了,那先这样。”
挂完电话,马斯年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现在那里已经没有一点不适,可能是他自己太过紧张了,暗暗舒了口气,又走回了房间。
萧映夕回到卧室后,吃了感冒药,便一直躺在床上,可她却没有半点睡意,望着窗外白雪茫茫,她忽然想起小时候又一年自己想看雪,马斯年直接带着她坐飞机来到了京都,陪着她玩了一夜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