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用了不到三天的时间,晁云一行人就从东京进入了天云山附近。
还没有来到山脚下,天云山附近就已经传来了一阵阵的喊杀声,震动四野。
“天云山出事了!”
晁云心头一跳,喝道:“全速前进!”
数十人催动战马向着天云山脚下冲来,刚刚冲出来不过两三里路程,就见一名将领飞奔而来,后面还跟着一群溃败下来的喽啰兵,不是王贵是谁?!
“王贵兄弟!”
晁云一眼认了出来,王贵盔歪甲斜,肩头还有着大片的血迹,显然是与人交手,被人给打伤了。
王贵看到了晁云,总算是见到了亲人,翻身落马,叫道:“大哥,大哥,有人抢夺了我们的天平山,马上就要追过来了!”
晁云飞身下马,一把将王贵扯了起来,喝道:“天云山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王贵哭道:“大哥来得正好啊,昨日天平山不知道从哪里杀来了一支人马,扬言要报仇雪恨,径直攻山,被我击退,今日再战,他们的将领厉害的紧,仅仅二十个回合就将我刺伤,如今天云山已经被这股贼人给占据了,咱们兄弟死伤惨重啊……”
一旁的扈三娘喝道:“废物,教你平时多练习武艺,你就知道偷懒,这一次长记性了吧?”
王贵怒道:“三姐,你还有脸说,明明大哥命我们两个人驻守天平山,你倒好,中途就溜了,这还不算,竟然还给我们招惹来了如此强敌,都是你给害的!”
扈三娘一愣,茫然道:“我招来的,怎么可能!”
晁云看向扈三娘,喝道:“三娘,究竟是怎么回事?”
扈三娘没有答话,显然还没有想起来就是是怎么回事。
王贵急声道:“人家攻打天平山的人可是说了,是三姐在山下杀了他们的人,是以方才来兴兵报仇!”
“是了!”
扈三娘一排额头,叫道:“想起来了,前些日子下山的时候,正好碰到一伙人窥伺天平山,被我撞见,这些混蛋竟然还上前拦住我的去路,公然调戏我,结果被我三下五除二给剁翻了几个,还有两个人见势不妙给跑了……”
“你看,你还说跟你没有关系?”
王贵憋屈叫道。
扈三娘喝道:“放屁!他们公然调戏良家妇女,就在天平山下,莫说是不明敌友,窥伺我们的山寨,就是行脚的商贾,我也要剁了他!难道你还想让我吃了亏不还手吗?”
晁云怒喝道:“行了,王贵,到底是什么人敢围攻我的天平山?来了多少人马?”
王贵连忙答道:“大哥,他们说是什么河北田虎的人马,来了差不多两千人,为首的三员将领,每一个都武艺不弱,兄弟我招架不住,方才吃了大亏……”
“河北田虎?”
晁云心头一惊,天下四大寇山东的水泊梁山,河北的田虎,淮西王庆,再加上江南方腊,每一个实力都不弱,没有想到宋江还没有搞定,竟然跟河北田虎有产生了纠葛……
王贵低声道:“大哥,这个河北田虎听说在河北东路河北西路占据了数十个州县,实力强悍,手下差不多可是有十万雄兵啊,比之水泊梁山还要强大!咱们只怕不是对手……”
晁云狠狠瞪了王贵一眼,寒声道:“雄兵十万又如何?我的女人是别人能碰的吗,动我女人,伤我兄弟,就是天王老子,也要干趴下他再说,整顿兵力,随我上山!”
王贵连忙整顿溃败下来的数百喽啰,随着晁云再度向着天平山方向冲了过去。
仅仅不到片刻的功夫,晁云带着人就已经再度来到了天平山山脚下,这个时候,山脚下的战斗还没有完全结束,近百小喽啰天平山的溃散的小喽啰正面临着对手的围攻带着众人来到了山脚下,只见天平山的喽啰们被一伙兵力赶得四散奔逃,溃不成军,不少人已经死在了敌人的手里!
“住手!”
晁云看的目眦欲裂,厉声吼道:“哪里来的蟊贼草寇,胆敢围攻我的天平山,叫你们的首领滚过来搭话!”
晁云一声大喝,如同天神下凡一般,声震九霄,登时将战场上的军兵震住,纷纷停止了攻击,两员将领催马来到了晁云的近前,仔细的打量着晁云。
晁云寒声喝道:“尔等是什么人?为何围攻我的天平山?”
“你的天平山?这么说,你就是晁云了?”
左首的将领冷笑道:“最近你的名气可是不小,老子以为你还长着三头六臂呢,原来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半大小子,嘿嘿,徒有虚名啊,洒家是河北晋王田虎麾下上将,汾州都统制董乾,这个是我兄弟都统制董鄂,前者我们占据汾阳,命人四处打探敌情,路过天平山,你们山上的女贼,不问青红皂白,杀我军中士卒,嘿嘿,男子汉大丈夫,恩怨分明,今日率军前来,就是要荡平你们的天平山!”
“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废话,有种的你们两个一起上,若是让你们在我面前走过三十回合,这天平山我不要了!”
晁云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