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得到了消息,不敢怠慢,立即派人骑着快马返回天平山报信。
天平山。
晁云长身而立,面向着墙壁,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只是,天平山上的寨主们却是忍不住了,前者天平山大战,卢俊义的赫赫神威,他们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整个天平山上,除了晁云之外,无人能是卢俊义的对手,如此英雄,竟然身陷囹圄,而且还是众人的师兄,这如何能忍得住?
王贵叫道:“大哥,你倒是说句话啊,大师兄有难,咱们可不能坐视不管,出兵攻打大名府,将大师兄救出来!”
“急什么!”
晁云淡然道:“大师兄命中该有此劫,不经历这样的劫难,他又如何肯落草为寇,跟着我们起兵反抗朝廷?我要的就是一个这样的机会,该说的都已经跟大师兄说过了,可是他一意孤行,就是不拿咱们小兄弟的话当回事,那能怪得了谁?”
岳飞沉声道:“大哥,话虽如此,可是大师兄身陷囹圄,反叛的罪名,可是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晁云微笑道:“生命危险?嘿嘿,你以为大师兄会人头落地?怎么可能!现在比我更着急的是宋江,而不是我们,你以为大师兄入狱是怎么来的,还不是吴用的安排,就是要让大师兄走投无路,他们好出手相救,借机将大师兄带上梁山,不用我们出手,梁山的大军就会倾巢出动,拿下大名府,咱们出手?就咱们手中这点兵力,还不够给大名府塞牙缝的呢……”
杨再兴愕然道:“二哥,话可不能这么说,如果咱们坐看梁山的人就走大师兄,那大师兄岂不是只能被逼的入伙梁山了?更何况,即便是我们实力不济,也不能坐视不理吧?”
晁云笑道:“谁说要坐视不理了?我只是说先让梁山,鹬蚌相争,我们只做得利的渔翁吗,你们只管听我的命令,等待时机便可……”
晁云说的一点都不错,消息传到天云山的同时,也被戴宗送回了水泊梁山。
宋江得到消息,径直与吴用来到了聚义厅禀报晁盖。
“天王哥哥,戴宗兄弟来报,卢员外刚刚回到大名府,就因为我们连累被朝廷安上反叛的罪名投入了大牢,如今大名府梁中书已经申报朝廷,准备将卢员外处斩!”
宋江沉声说道。
晁盖眉头一扬,不悦道:“兄弟,仅仅因为仰慕人家名声,就害的人家家破人亡,这传到江湖之上,我们水泊梁山将会颜面扫地,岂是英雄豪杰所为?”
宋江连忙说道:“是,小弟也是这样考虑的,卢员外因为我们入狱,无论如何也得派人前往大名府,救卢员外脱离险境,不管他是不是愿意入伙梁山,我们须得无愧于心,小弟特想各个请命,率领一支人马前往大名府救人!而且,如今渐进冬季,山寨粮草日渐匮乏,若是攻破大名府,还可以筹集大量钱粮,接济山寨军饷,一箭双雕。”
晁盖微微沉吟道:“公明,这大名府不比其他军州,乃是堂堂的北京,河北第一军事重镇,坐拥雄兵数万,兵强马壮,城池高大,想要攻破城池,可没有那么容易……”
吴用沉声道:“天王不必担心,只需派出一支人马,小弟自有破敌良策!”
晁盖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出兵大名府,无论如何也要将卢员外解救出来!传令,击鼓聚将!”
聚义堂响起了密集的鼓声,时间不长,水陆各寨正副寨主云集聚义厅,等候着天王的号令。
“诸位兄弟!”
晁盖环顾左右,沉声道:“适才戴宗兄弟传来消息,卢员外返回大名府,却不料消息走漏,被朝廷以勾结梁山,意欲谋反的罪名下入大牢,若不是我们强行邀请卢员外来梁山一聚,卢员外也不会遭遇如此大难,江湖之上,义气为先,咱们绝不能坐视不理,我想要亲自率兵前往大名府,解救卢员外,不知哪位兄弟愿意与我一行!”
宋江连忙说道:“天王,天王,您乃山寨之主,决计不可轻举妄动啊,前者在曾头市,若不是晁云相救,你已经伤在冷箭之下了,前车之鉴,殷鉴不远啊,小弟愿意率兵前往大名府!”
晁盖正要说话,却被一旁的史文恭瞟了一眼,心头有些疑惑,但是晁盖明白,史文恭的意思是不要相争,由着他去。
晁盖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公明兄弟了!”
宋江连忙躬身,随即站起身来,沉声道:“此次前往大名府,不比以前,大名府兵强马壮,未可轻敌;传令,林冲为正先锋,秦明为副先锋,领偏将四员:吕方、郭盛、欧鹏、邓飞,统领山寨左翼六千骑兵为先驱;小李广花荣金枪手徐宁率领四员偏将,八千步卒为左翼;美髯公朱仝,九纹龙史进率领四员偏将、八千步卒为右翼,呼延灼、穆弘、孙立、黄信、鲁智深、武松、杨雄、石秀随我坐镇中军一万兵力;韩韬、郝思文、雷横、燕顺率领三千人马压后,保护粮草,即日下山,直奔大名府!”
宋江一声令下,带着三万多步骑,与吴用下山,直奔大名府。
还没有动身,宋江已经派遣戴宗与张青孙二娘等人先期前往大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