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成了以前的黑色,黑色的毛发在帝斯大陆是很少见的,他是因为在娘胎里带有蛇毒,而呈现出了与其他王室成员不同的发色,而眼前这个没什么本事,却总是自不量力的小牝兽跟他的发色是一样的……如果自己能够狠下心肠不管他,他的不知天高地厚的贝加能存活多久呢?会不会也像他说的“上一世”那样凄惨的死去?
“这间屋子是我母亲的。”圣皇大人终于开了金口,“当初她怀着我的时候,当时的国师怕她的蛇毒晦气玷污了皇宫的圣气,特意命人凿湖修建这个湖中岛,我从出生到6岁之前一直在这个小岛上生活。这屋外的花草都是我母亲亲手种出来的。”
这小岛说是岛都难为它了,屁大的地方,在这里生活6年?简直是囚犯的生活,也难怪他跟这里的鸟群关系融洽了,想必后来得势后,也经常到这里忆苦思甜吧?
陆永浩突然有些明白圣皇大人话里的意思了,在崖边往下跳,那绝对是没想清楚一时脑门发热,现在故地重游,回忆起了童年血泪史,肯定坚定立场不放松了。现在他娶了那个莲夫人就是明证。
这么想着,心里是一阵刻骨铭心的恨啊,他妈这德行简直是拉屎往回坐!
上辈子自己妥妥的被烧死了多静心,他妈非得折腾着重活一回受一下二遍罪!云哥一个,他峻海王一个,人格分裂玩得挺高啊!一个情深不寿,一个白眼儿狼的。
“不是!你怎么个意思?要不咱们打个商量成吗?您呢?安安稳稳地坐你的圣皇,身为国家领导人了,一天研究点发动侵略战争,多抢点牝兽生孩子,这步挺好的吗?就是劳烦您费点劲儿,研究一下把我怎么送回去,反正我现在也挺多余的,你要是打定主意把我关在这岛上几年,我……我明儿就跳湖,看看自己能不能穿回去……”
话还没说完的,圣皇大人已经站了起来,一把将他抱起,来到窗边::“你看,这湖怎么样?”
陆永浩不以为然地伸脖子看了会,突然明白过来了:这么大的湖,湖面却不起一丝涟漪,似乎没有半个活物,连个鱼影也看不见。
“这湖水已经被我浇灌了带有金属的重水,你如果真跳进去,湖水灌入你的口鼻,你会活着看着自己灌入湖水的胃肠被坠出体外,然后再凄惨地死去,贝加,跳下去之前,一定要深吸一口气。”
陆永浩听得瞪出来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大爷的!”
那天,峻海王将陆永浩压在床上,凶猛地做了半宿,在被他摆弄出一个又一个可耻的动作时,峻海王总是不停地问:“怎么样,你舒服得都尿床了,那个年老的我也能让你这么舒爽吗?……恩?为什么想着要回去?看来还是本王做得不够……”
等圣皇的千金玉柱终于偃旗息鼓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凉。
峻海王起身穿戴好了衣物,又看了看躺在床上昏睡过去的陆永浩,他的睡相还是那么的不好,被单斜斜的搭在已经恢复得结实的小腹上,胸前的皮肤,因为昨夜用力过猛,已经泛起一片的紫青。
昨天从贝加嘴里听到的故事,荒诞离奇,可他听着的时候,却觉得那一切不可思议之中却有着一股莫名的熟悉。
如果……他真的死了……自己会不会穷尽一生换得一次再拥他入怀的机会?
“上一世”的自己可真是个失败者啊!把握不住现在,也把握不了未来,打开那个小金匣,看着那行“自己”亲手写下的字,峻海王的嘴角挂满了嘲讽的微笑。
失去了,就是彻底失去了,还妄想着挽回抓住些什么?真是可笑!想再回到那个世界?
那也要看他答应不答应!
他将那个金匣揣好,转身上了船,离开了小岛。之后的三个月,陆永浩再也没有见到过圣皇大人一眼。
不过幽困在小岛的日子倒是其乐无穷。
刚开始的几天,湖面漂浮了十来具身着黑衣蒙着面的尸体。
就像圣皇大人所说的那样,个个肚肠被脱拽出肛外,没在法医鉴定科练过年,都下不去眼睛看他们的凄惨模样。
死了这一批人后,湖里倒是没有来野浴游泳的了,可从小船送过来的食物又开始出问题了。
当初跟着陆永浩一起过来的,还有个试吃的侍女,据说是鲁塔从异国买来的药人,从小就喂食特殊草药养大的孩子。就算是不易察觉的慢性毒药,入了她的口,毒性也能被催化成十倍。
所以,当一口鱼汤入口后,挺漂亮一个姑娘立刻倒地抽搐,不到三分钟便死了过去。
从那天去,小船不再送来吃食,改为自给自足,布拉达采摘种植在岛上的瓜果,烹制成菜肴,供大家使用。
而屋后的一口大缸,有着天然的过滤作用,过滤着承接的雨水。幸好现在赶上了帝斯的雨季,不然这一岛的人,真要饮用一湖的毒水,痛快一下肠子了。
就是吃不到肉,让吃货陆哥心里不大痛快,现在回想起来,那一锅黑漆漆的蘑菇汤也来越有人间美味的气场了,好几回做梦,都梦见他妈的圣皇又大驾光临了,一手端着蘑菇汤,一手举着烤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