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个沉稳,只冲着那女人说了一句:“该做什么还不知道吗?”
陆永浩直觉得怀里的身子一僵,一股热流溅到了他手背上,然后怀里的女人就耷拉脑袋了。
陆哥侧着头一看:好家伙!这老妹儿居然咬舌自尽了!
这老妹儿也太烈性了吧,别看是个娘们儿,就这份执行力加上敢死的勇气,来他们东英会绝对是个堂主的料啊!
看看!前面那位轻飘飘的一句,牙床子就真使劲!这些到底是什么人,敢不敢按常理出一次牌?
陆永浩在崩溃之前,推开尸体,一把抢过了旁边侍卫的佩刀,朝着金毛小子就劈了过去。
他看出了,自己这次是凶多吉少,既然这样,弄死一个赚一个,黄泉路上也不孤单。
可这一刀劈出去,人家头发丝都没乱,举起两根大长手指就夹住了。
这次近身肉搏,陆浩天输得是心服口服,那小子轻松地卸下自己两个膀子后,轻松地将自己扛在肩上,又扔回到屋子里的大床上来。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我他妈到底在哪!”脱臼的疼痛激得他满脑袋冒汗,可就算是死,他也得当个明白鬼啊!
那金发男子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衣带,语气和缓地说:“我是当今圣皇的第二个王子,被封为北方恶虎之渊的王,你是在我的封地被发现的,自然是我的猎物,这是在我城堡里,而你就要在这个房间里,为我诞下我的第一个儿子。”
这疯子也算是自己的知音了,他陆哥也想儿子想得发疯,但还是没这位有创意啊!
陆永浩忍着剧痛笑到:“哥们,下面不好使,想找我接种?行啊,安排了靚点的妞,看在你阳痿的份儿上,你爸爸我帮你射一发!”
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来了。
那二王子褪下了长袍后,两条长腿中间吊着的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这一刻,陆永浩算是清醒地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可能不是人。
要是人的话,那玩意不带长得这么吓人的。粗长不算,表面还有一个个鼓囊囊的疙瘩,这他妈绝对是带性病的啊!
就在陆哥看得直愣神的功夫,二王子cao家伙就上床了。提起陆哥将他翻转过来就准备来一下直捣黄龙。
当粗长的手指捅’进自己的屁’眼那一刻,陆哥感觉头发丝都冒鸡皮疙瘩了。
士可杀不可cao!
他拼劲全力挣脱开来,一脑袋就往墙上撞,结果这么娘们的死法都不能如愿,那墙上包裹着厚厚的兽皮,软了吧唧的,白撞!
陆永浩没招了,决定也学方才那姐们儿,来个咬舌自尽。可二王子仿佛猜到了他的心思,下一刻就摸上了自己的嘴巴,将方才刚摸完自己屁眼的手指捅进了自己的嘴里,狠狠地夹住了自己的舌头,一阵酥麻的电流传送了过来,那嘴也使不上什么劲儿了,哈喇子顺着嘴角直往下淌。
“果然是极品,身上的肌肉这么健壮,真是少见……下面又这么紧,还有些害羞,是个雏儿吧?”二王子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揉搓着他的胸肌和大腿根,偏偏脸上一本正经地说道。
妈的,从臭后门子论起,还真是个雏!陆哥来不及为自己的纯洁而自豪,就感觉那圆滚滚的肉头直磨自己pi股的关头,连忙甩着软舌头,勒着嘴角吊着嗓子说:“我……刚流掉了个孩子!医生说要是没养好身子,马上做爱能终身不孕!”
这话是他当初不知道陪第几个小情儿去打胎时,医生说的。其实这话白吩咐,他是缺女人的人吗?白天陪一个打掉个孩子,晚上接搂着俩妞来了个双飞。
现在遇到个疯子,他也是灵机一动突然想出这些疯话来。
结果那二王子真就顿了一下,陆永浩一看这没头没脑的疯话居然管用,连忙抬着脑袋又来一句:“我昨儿还淌血来着,你那玩意那么大,一下子就能把我子宫捅漏了……”
下一刻,自己又被翻转过来,一带响的大嘴巴糊在了自己的脸上:“就知道你是个不检点的骚货!”
说完二王子跟一阵风似的下了床便披上长袍就离开了。
陆永浩也从床上蹦了起来,拿起床边的一个大水壶,倒出水来“哗哗”地冲洗被二王子的老枪触碰过的pi股蛋子。
刚才那两下不会被过上什么脏病吧?他可还没生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