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从第一次拜,就陷入这场是非里。
他点点头,道:“好。”
他又问,“我这个月,都不回村子里,你呢?”
“我看情况。”解鸣谦拍拍他的肩,“别怕,我会解决这事。”
叶从文得了解鸣谦的保证,感觉心定了定。
他目送解鸣谦离开,进了武馆。
解鸣谦去了附近咖啡厅,联系以前的同事。
以前同事瞧见解鸣谦,吃惊道:“鸣谦,你舍得从你那破道观出来了?”
这位同事还不知道解鸣谦已经寻到父母,早在四月前,就不在安城。
解鸣谦也没说这事,只报上自己所在位置,道:“发现了邪道作乱。”
“好,我这就来。”
过来的同事名唤常曦平,三十多岁,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穿着灰色的居家服,脚上踩着带后跟的棉拖鞋,双手互相x袖子里,缩着脖子走了过来。
他视线扫过程铭礼,嚯了一声,道:“这是你的助理?你从哪找到的?三十,不对,没有三十,这长得也太着急了,二十多岁入道不久,这资质,你带在身边做什么?还不如选我那傻师弟呢。我那傻师弟傻是傻点,但还不至于拖你老大的后腿。”
程铭礼露出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
解鸣谦笑骂道:“就你有嘴叭叭叭,他资质是耽搁了,人家修炼才几月,能有这修为不错了。”
“这么晚才入道?”常曦平又好奇地瞅了他一眼,之后捂着眼,咬牙切齿,“这功德,都快亮瞎我的眼了,他前世做什么的,攒了这么厚的功德。”
“你问我吗?”解鸣谦睨着眼。
“一看就不是啊,自言自语呢。”常曦平又瞅了程铭礼一眼,“难怪你将他带身边,功德体啊,天道庇佑,百邪不侵。”
常曦平也就感慨下解鸣谦的好运气,又望向解鸣谦,道,“那邪道在哪呢,都做了什么乱?”
“不许人离职,算不算?”解鸣谦点点对面的武馆,“我一朋友在里边上班,他提交离职报告,就变人为兽,神志不清。”
“我检查了下,暂时查不出是什么咒。”
常曦平吃惊,“查不出是什么咒?”
解鸣谦点头,给了他肯定答案。
常曦平摸摸下巴,“你都差不多,我更查不出了,要不要请我家老爷子出山?”
常曦平说的老爷子,是他爷爷。
“你爷爷八十多了吧,这么大年纪了,在家颐养天年吧。”解鸣谦委婉拒绝。
常曦平一想也是,他爷爷虽然看着身体很硬朗,但这建立在不斗法的情况,一斗法,谁知道呢。
“不过,我有些问题确实想问问老爷子。”解鸣谦道,“你信世上有邪神吗?”
常曦平挑眉,“不信,邪神不是邪道为达成目的,假托邪神名义行事而打出来的幌子?”
“你们玄阳观,应该最有心得体会吧,这个说法,还是你师父提出来的呢,有史料为证。”
解鸣谦想起自家先祖游记里,那最后给出的,全是邪道闹事的结论,无话可说。
“好吧,对面那个武馆,就是邪道依托邪神在行事,给人设的咒术,暂时找不到咒物。我能确定,不是蛊毒。”
常曦平点点头,起身道:“那咱们去看看。”
到了武馆,刚踏入其中,常曦平心旷神怡,夸道:“这儿风水不错啊。”
他视线落到神像上,咦了一声。
解鸣谦道:“怎么了?”
常曦平道:“我感觉那神像,神性非常,这个武馆的人,对关公的心这么虔诚的吗?”
解鸣谦:“……”
“你的灵觉呢?”解鸣谦压低声音,“没有察觉到不对吗?”
“没有。”常曦平摇头。
解鸣谦又望向程铭礼,程铭礼道:“我感觉那神像,给人感觉不太舒服。他那面相,感觉阴恻恻的。”
程铭礼身上功德多,对这种阴煞之物十分敏锐,所以哪怕他修为低,感觉也不会错。
常曦平闻言,神情变得慎重。
解鸣谦提醒,程铭礼也感觉不对,这说明,这武馆不对的可能性高大百分之九十。
他元气覆盖双眼,只瞧见一片金红之光。
金红俱是光明浩然的颜色,金光灿灿,红气当头,神像拥有这种情况并不奇怪。
常曦平不死心地直直盯着神像,终于发现一点不对之处。
那藏在金光中的红,并不纯粹,有几缕红色,不是那种灼灼艳艳好似能烧尽一切阴邪之气的正红,而是一种类似血腥之气的暗红。
他闭上眼,散去元气,双眼因刺激而泛着泪珠,里边因充血而泛红。
解鸣谦给他一张纸巾。
这时,叶从文拿着武馆资料小跑过来,赶在同事之前和解鸣谦搭话,“鸣谦,你过来了,来来来,看看你喜欢哪些项目。”
叶从文这话,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