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她会受到什么惩罚?”
要是没惩罚,他们一家活该?
解鸣谦道:“杀人未遂,量刑看判决。”
解父放心了。
玄术师也一样受到法律制裁,不会有特权。
年轻女孩听到解鸣谦的话,呼吸一窒。
之前还以为自己是正义的,干就干了,能送解见学下去陪奶奶和妈妈,也算全了她们情谊一场。
现在知道自己杀错了人,还将自己送进橘子,她又被自己蠢哭。
她再次痛苦挠头。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解父瞅了年轻姑娘一眼,又道:“既然她被抓了,我为什么还不能出去?”
“她只是个小啰啰。”解鸣谦望着解父,满脸无奈。
修为最菜,估计还想等着看他爷爷的葬礼,留在做坏事现场,所以被他抓住,还有个觊觎曾爷爷手里鲁班书的术士,以及那个说动草蛊婆的人。
要鲁班书的术士,只在镇物上动了手脚试探,说明他并不想要解家人性命,但解父的死劫实打实的,这后边,估计还有两拨人。
解父听出解鸣谦话里含义,不禁道:“咱解家,到底都得罪了谁哟。”
解鸣谦暗道,他也想知道。
年轻姑娘这些天在村里,也认识村里不少的人,她知道谁家有老人,都住在那里。
一下车,年轻姑娘就冲下车,熟门熟路地前往其中一户人家,这户人家里,有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
年轻姑娘打了声招呼,问老太认不认识周湘春。
老太回忆片刻,摇摇头,时间太久,记不太清了。
解鸣谦道:“就是以前经常缠着解见学,结婚了也不放弃的那个。”
“噢噢噢噢。”有这个前缀在,老太记起来了,“是她啊,怎么了?”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年轻姑娘咬牙,还是问出声。
“刘二狗的。”老太不假思索地开口,“刘二狗喜欢那个知-青,就想着欺负了她,好让她嫁给自己,那知青,也是个可怜的。”
年轻姑娘又连问了几家,得到的答案大同小异,刘二狗欺负知-青,知-青以流-氓罪告到公安局,吃了枪子。
因为这事,欺负年轻知-青的事都少了很多。
再问那知-青离开的原因,和解爷爷说得没差,都说是给了个回城指标送回城了。
一个人这么说,还有可能是撒谎,但所有人这么说,撒谎的可能性很低。
年轻姑娘抓着头,呆呆地望着前方,没有焦距。
解鸣谦摸出手机,给山语打个电话,不多会儿,有两个一小年轻跑过来。
解鸣谦一指年轻姑娘,道:“以厌胜之术杀人未遂,送去特警局。”
“是,前辈。”两个特警给年轻姑娘带上特质镣铐,送她上车。
解鸣谦双手插裤兜,回到解家祖宅,见院子里站了不少人,正围着一起,好似在看什么东西,他走进去,问:“在看什么?”
这群人瞧见解鸣谦,散开位置,回道:“前辈,在看《鲁班书》。”
他们围着的,是一个灶。
不过灶已经破开,里边清洗得干干净净,不影响观看。
山语凑到解鸣谦身边,夸道:“师叔祖,你家曾爷爷真的好巧思。”
一般人想着,鲁班书不是用木盒装着埋在地底,就是藏在墙里,谁能想得,是刻在灶内呢。
灶内黑乎乎的,全是炭灰,谁会多瞧一眼?
“拓印完了?”
“拓印完了。”山语从旁边人手里拿了一份,递给解鸣谦。
解鸣谦接了收起,问:“还有多余的吗?”
“没有,只拓了一份。”
“那就好。”解鸣谦又问,“你师父呢?什么时候过来?”
“我师父还在研究那头水牛。”
解鸣谦“嗯?”了一声,问:“你师父查到线索了?”
那头水牛有什么好看的?
山语说:“将化命为力咒用在水牛身上的手法,有点熟悉。”
解鸣谦不解:“不是地师级别的咒师,都能做到?”
山语道:“惯用手法不同,有的是以心脏为载体,有的是以脾脏为载体,有的是以肾脏为载体,有的是以脑子为载体,不同的载体,死亡时破裂的位置不同。”
解鸣谦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