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得知你是骗我的,当时的心情怎么说呢?比起生气,我更觉得庆幸。”
“幸好你没死,幸好我不?用背负一辈子的内疚活着。”
她絮絮叨叨说着,身上的香气幽幽地萦绕在他鼻尖。
而她衣衫单薄,领口之处露出点莹白的弧度来。从他的角度,不?费吹灰之力便可看得清楚。
裴沅祯可耻地瞥了瞥,瞥了又瞥。
心猿意马起来。
“沈栀栀。”他突然喊她。
沈栀栀停下:“什么?”
听见?他呼吸粗重地问?:“你是不?是故意勾我?”
?
沈栀栀莫名其妙:“我哪勾你了?”
“你就是故意的。”
他声?音低哑,灼热的气息陡然压下去,噙住她的唇。
很快,撬开她的口腔,温柔而霸道地吮吸。
天际渐渐露出鱼肚白,床帐内,春色融融。
不?知过?了多久,侍卫在外头提醒道:“大人,该入宫了。”
裴沅祯闭了闭眼,用尽十?分力气才让自己停下来。
“栀栀”他抵着她的额:“等我查出背后之人,立即娶你回府。”
五月初五, 端午,大曌有传统的?佩灵符、簪榴花、归宁和赛龙舟等习俗,其中赛龙舟是?最受欢迎的?活动。
京城外有一条江河, 东岸种了片海棠。此?时正是?花开之际, 樱粉的?海棠花挂满树枝。树影倒映河中,水天相接,如梦似幻。
一大早就有人开始在海棠树下摆摊了, 挑担的?也提前从家中出来等候。
辰时过后,夫人小姐们乘马车而来, 各自?在河畔选一块空地, 摆上?桌椅,撑着伞,准备看赛龙舟。
以往这样的?事裴府并?不参与?,不过此?前沈栀栀无意提了一嘴。裴沅祯便问:“你想去看?”
沈栀栀点头:“我还从未去看过呢。”
“行, 届时我陪你。”
是?以,裴府下人也早早地来此?占了个位置。因得知是?裴沅祯要来看赛龙舟,各家府上?自?觉地把最前头位置让出来。
到了巳时,裴沅祯才匆匆从宫里出来, 去平福巷接上?沈栀栀后,带着她朝城外江岸而去。
“你今日不忙了吗?”沈栀栀问他。
裴沅祯摩挲着沈栀栀的?手,目光清浅愉悦:“忙, 但也可抽空陪你一会。”
“一会是?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