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他的大衣把人拉下,主动送上亲吻。
她就不喜欢有人覬覦他。
和这男人结了婚之后,她变得比以前还小心眼。
夏尔雅将相框摆上书桌,这才回过身,男人正把最后一只纸箱放上书架,衣襬因伸长了手而向上提了几许,隐约露出稜线分明的腹肌。
和他重新在一起之后,夏尔雅才知道,自己原来是视觉动物。
她走上前,在他转身的同时抱住了他。
车时勋扬唇,「怎么了?」
「谢谢你。」
刚才挑照片的时候,她其实也看见了外头的状况,在她整理自己书房的这段时间,他一个人就把其他空间的都收拾完了,连上星期买来的小盆栽都摆在了她说想放的位置。
结了婚以后,他还是一样凡事依她,甚至给了她颠沛流离的灵魂可以安身的港湾。
这样的他,这么好的他,究竟要花多少的幸运才能遇见?
男人莞尔,垂首低吻她的发。
「还有最后一件事要交给你做。」
「什么事?」
「那些照片,麻烦车太太替它们找个落脚处了。」
温沉的字句熨上耳梢,夏尔雅心一动,不禁笑了。她牵着他,将箱子里的相框分别摆上杂志架、电视柜以及沙发旁的矮桌,让屋子里每一个角落都有属于他们的回忆。
车时勋心满意足地抱着她,一连讨了几个吻。
夏尔雅失笑。
这男人有时候真的跟个孩子没两样。
可这个偶尔像孩子一样幼稚的男人,用他的温柔,给了她一个家。
「车时勋。」她轻喊,侧过身,仰首与他相望。
「嗯?」
红唇微扬,夏尔雅垫起脚尖吻了他。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