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花汁裹了棍身。
有水做媒,这洞口润了一些,再没干涩。
丰云松的肉棍复进,一下顶到深处。
李迟迟嘤咛出声,像被人贯穿。她眼角的泪沁了出来,嘴里大声呜呜着,待过一会,丰云松匍在身上耸动了起来。
丰云松大开大合得干着,撞得李迟迟颠三倒四。
李迟迟洞口狭窄,洞壁紧紧绞着他身下那物。绞得他七荤八素,差点失了心神。
这肉棍快进快送,激起穴内阵阵涟漪,水声绵绵不绝于耳。
李迟迟翻眼哈气,丰云松极速喘息。在丰云松不知挺身抽插几百下时,李迟迟全身一搐,浑身泄了。
二人脑中白光乍现,李迟迟穴肉痉挛,吞着大口精水。
可未曾吞完,便顺着李云松的肉棍往外,溢了满床。
丰云松声音喘喘,停在李迟迟身上平复,心中平静,回味无穷地说着:冤家
作者有话说:
李迟迟=李朝安,抹子=宋抹。
李迟迟自己不想叫李朝安,为了记住自己是从别的地方来的。
太女留守京城也瞎扯。俺们迟迟也是新世纪洁身自好好青年吼~
男人爽不爽不重要,女主爽就行。
真不会写肉,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