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困扰他很久了。他一直不敢问,也许是因为不敢知道真正的答案。
不晓得这有没有药可医?吴邪暗忖。
张起灵停下了动作,似乎认真思考了下,才慢条斯理地道:「碰上喜欢的人,总这样的。」
基本上呢,有回答跟没回答没两样。
吴邪撇了撇唇,不太服气地道:「但是师父,你并没有变得y荡呀?」依旧可以用那双异常冷静的眸子看着他,依旧可以跟他同床共枕却什么感觉也没有还是说其实师父是在变相地告诉自己:他并没有那么喜欢他?!!呜呜他不要啊!!!
吴邪垮下了脸,下一秒,绵密的吻又覆了上来男人的呢喃在他唇间响起:「两个人之间,有一个人y荡便行了。」
吴邪眨了眨眼,被动地啟唇,让那火热的舌入侵。
所以这是什么意思?所以师父真觉得他y荡?!!天哪…喜欢的人都认为他y荡了,他还要不要见人
那腻人的舌尖纠缠着他,舔遍他的齿齦,也中断了他的自怨自艾吴邪的吐息开始不顺,那舌头进出着他,每回翻搅都可闻清晰的水声。
「唔唔嗯师父」
吴邪自鼻间哼出一种甜腻的闷吟,被吻得头昏脑胀的他,浑身软绵绵地又躺回枕上,男人顺势压在他身上,从头到尾没离开过他的唇。
泛起雾气的栗眸半睁半闭,痴迷地望着亲吻着自己的俊逸脸孔,眸底的情意盪漾着,藏也藏不住崇拜、恋慕、敬仰他把过多的情感都给了这男人,压根儿没办法想像:被对方捨弃的那一天要是到来,自己究竟还剩下什么?
「师父」他带着喘的气音十足诱人。「所以你看我穿这样,有忍不住吗?」
花师父信心满满地这么说,他倒是挺质疑,毕竟以他的审美观看来,自己穿这样根本只有不男不女、不伦不类能形容,不晓得花师父是不是誑他的。还是问当事人最准。
张起灵缓缓松开了那被他肆虐得又红又肿的唇,精壮的胸膛同样起伏剧烈闃暗的黑眸对上了一派天真的栗色眼眸,后者疑惑地眨了眨。
薄薄的唇勾出了一个少有的笑弧,吴邪只觉眼前一花,心跳又快得不正常了起来。
男人漫声道:「我仔细看看,再回答你。」
仔、仔细?!可他方才不都看光了吗?还要怎么个仔细法??
吴邪正疑惑着,就见男人的头颅往他下半身移动,当真聚精会神地观察起那纱裙不,正确地说来,应当是高高顶起纱裙的那东西
「师父!」吴邪羞叫了一声,正欲併拢双腿,便被男人眼明手快地压制住。
真太羞人了,只是被师父亲吻,小兄弟便衝动了起来,在裙下形成一团隆起,遮也遮不住,师父还这样直勾勾地盯着看,真是!!
吴邪羞愤欲死,男人倒是悠悠哉哉地用手掌、用长指,隔着纱裙,描绘起那物事的形状时而按压、时而搓揉、时而套弄裙下的东西昂扬的角度更高了,甚至在湖水绿的纱裙上印下了可疑的水痕。
吴邪咬住了下唇,忍住了欲出口的哼吟,却忍不住扭腰的衝动那胀得发硬的分身期待着师父的抚摸,然而隔着一层纱该怎么说,有种隔靴搔痒,不够过癮的感受。
「师父啊…师父」吴邪终于啟唇,抑不住地低叫出声。
好想好想被摸啊…师父真爱吊人胃口他不无气闷地想。
「怎么?」男人用纱裙包着那肉茎,熟练地套弄着,同时凑上了唇,伸舌舔着那湖水绿的棒状物。「想我怎么作?」
明知故问吴邪难耐地扭着腰,哈着气道:「不要隔着裙子想要师父直接舔」
他以为男人会褪去他的裙子,没料到对方丢下了一句:「真色。」便撩起了他的裙襬,头颅鑽了进去—
吴邪大吃一惊,正要制止,下一秒,软热的口腔便包围了他。
吴邪往后用力一仰头,想说的话瞬间蒸发掉了。
这景象太怵目惊心!!!师父他鑽进自己的裙子里,帮自己口交这太
视觉的刺激,触觉的刺激,羞耻心的刺激让张起灵几乎没花上多少时间,就让吴邪尖叫着缴械了。
张起灵从裙下鑽出,神色如常,唯有泛起薄红的脸庞和幽暗的眼眸洩漏了他的情慾涌动。他伸舌,舔去唇角白浊的体液,这动作让他原本端整的面容平添了一抹邪气。
吴邪喘着气,调开了视线,不敢再看那不断牵动自己神魂的男子。囁嚅着道:「师父是否换我帮你」
「趴着。」男人简洁有力的哑嗓打断了他。「让我看看你最y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