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明白他的意思,那蕈状的头部便开始一吋吋地往里推我窄小的穴口缓慢地被撑开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极致那头部埋入了我体内,接着是坚硬的棒身
好痛像是要死了那样
我睁着眼,却已经完全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剧痛让我飆出了一身的冷汗,眼前全是腥红一片的血雾我感觉到有热流淌出了那狭小的秘所,伴随着隐隐约约的血腥气应当是出血了。
被我舔湿的y茎讽刺地成了他折磨我的利器,配合着血液的润滑,他一吋一吋顶入我体内整圈肠壁像是被撕裂一般剧痛,而那性器的高温就如同在伤口上洒的盐,当真折腾得我死去活来。
我捏起拳,下唇咬得死紧,死命不让自己哭叫出声这是我自己招惹来的,无论好的坏的,我要一肩承担此时此刻,我不能逃避、不能抗拒要是我推开了他,我再没有下次机会确认我与他的心意了。
只是这他娘的疼痛到底何时能结束!
我满心期待着我能在这彷彿一辈子般漫长的入侵过程中昏过去,就算只是短暂也好,能够暂时逃离这样的折磨可惜,三位师父的锻鍊还是有些成果我每一秒鐘都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但是都没有我就这样一直维持着清醒,直到我感觉到臀瓣碰触到了他的大腿—这代表着他已完全进入我。
黏稠的液体流下了我的腿根,即使没有亲眼确认也明瞭:此时下半身定是怵目惊心、血跡斑斑。
他的嗓音再度响起,有种说不出的苍凉:
「这就是你要的?」他的手掌绕向前方,捋上了我因疼痛而软垂的分身,粗暴地搓揉着。「是吗?」
他问我,也像在喃喃自语。
他的问句让我又想笑说真的,我已经不知该怎么回答
我想要的?不就是他的另眼看待吗?那么这种洩慾式的对待是我要的吗?也没什么不好不是吗?至少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我可以完完全全的拥有他,他的眼中,也只看得见我
而且,可悲的是,即便下半身那像要将我整个人撕成两半的痛楚尚未完全褪去,在他手指残忍的玩弄之下,我的身体还是起了快感我可以感觉到我的分身在他掌心中慢慢抬头,甚至被撑开到极致的后穴也呼应似地震颤了起来,缩缩放放的。
与我紧密嵌合的他势必发现了我的转变他在我耳边粗喘着,像是被烫到一般收回手,不再触摸我。
「道歉,吴邪。」即使吐息紊乱,他命令式的语气仍是十足霸气。「说你喝醉了,说你再也不会这么作,我就停下来。」
我的脸上还残存着因痛楚而未乾的泪痕,但此刻我却想放声大笑—
结果……他依然想要继续逃避我,他还是坚持要我走回所谓『正常』的路子就算我们的身体紧紧相嵌着,心,却无比遥远
我勾了勾唇角,流下来的却是两行眼泪。
原来心痛到极致,并不会麻木到没有感觉而是会转变成一种豁出去的决绝—
我的手掌拢上了半硬的性器,学着他的方式,开始套弄起自己想像着是他在玩弄我不管心再怎么千疮百孔,身体还是最直白的,敏感的地方被刺激着,还是会激起颤慄,生出快感
我微啟着唇喘着气,在唇间嚐到自己眼泪的苦涩我轻轻扭着腰,配合着自己手掌的动作,甚至开始前后摆动,让后方硬物在我体内小幅度地进出。
「对不起」我吐出这三个字,背景音是紊乱的喘息我感觉到手心里的硬物越来越膨胀,也感觉到体内的楔子同步地胀大了一圈。
几乎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我又续道:「对不起我真的好喜欢你我没办法停下呜呜!!」
有力的大掌摀住了我的嘴,同时,那原本静止不动的性器突然全部撤出,然后,再猛力全数顶入。
极致的痛楚与极致的快感同时劈向了我,我在那一瞬间,只觉得眼前一阵炫光,彷彿整个人都要碎成好几块那样。
「你这个笨蛋。」
他的嗓音落下,瘖哑得让我无法分辨他此时的情绪其实我也没有心力再去分辨—他开始猛力地进出我,摩擦、疼痛、翻搅、充实下半身的感受在一瞬间爆发,我没有办法承受。
「呜呜呜呜呜」我的呻吟、惊叫、抽气全都包埋进他的掌心中,情生意动下,我伸出舌,舔着他的掌纹他似震动了一下,改用长指探入我口中,摩挲着我的舌头。
我含吮着他的指,用含吮他y茎的方式用舌头滑行,用唇瓣包覆来不及吞嚥的唾液沿着我的嘴角滑下,滴落在桌面。
「吴邪我该拿你怎么办」
在满室响亮的肉击声及煽情的水声中,这一句几近无声的呢喃—幽怨、懊悔、勃发、压抑蒸散在高温的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