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瘫在床上不断哈气,脸上交错的,分不清是泪还是汗。
这么惊心动魄的体验,没有体会过的人绝无法想像……我感觉那高潮的电流还在四肢百骸乱窜,全身麻麻的,似慵懒,又有莫名的紧绷。
有人在我身边躺下,顺着我汗湿的发……清冽的药草香气袭来,我驀地弹开了眼皮—
师父!!
我侧翻过去,一头撞进他怀里,抓住他衣领,嘴一张,还想不出要对他说什么,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师父慢慢翻成了平躺,我因此成了压在他身上的姿势。我揪着他衣领的指关节用力到泛白,眼泪鼻涕全渗进他衣服里。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是默默顺着我乱翘的发流就像我小时候哭闹不休时那样。
一直到我的嚎啕大哭逐渐转为抽噎,他平然的嗓音才响起:「很疼吗?」
我在他怀里摇摇头,他不经意的温柔又让我有欲泪的衝动。
「对不…起我忍不住弄脏了你」我抽抽搭搭地说。
应该要忍住的怎么可以不但没忍住,还射在了师父嘴里!!!真是大不敬!真是该死!当然不是师父该死,是我该死!
师父没说话,静静地搂住了趴在他身上的我我的脸埋在他颈窝,莫名地,因这种亲密的接触,又脸红了。
「那舒服吗?」在黑暗中,他这么问。嗓音中,隐隐约约的沙哑,让我心中一跳。
我庆幸着黑暗中他看不见我益发赭红的脸,吸了吸鼻子。
「舒服」我小小声地说。
舒服得让我感到罪恶,也感到害怕总觉得如果习惯了这种舒服,好像会变得很不妙
我感觉到身下师父的身躯不知为何,微微绷紧然后他摸摸我的头,哑着嗓说:「睡吧。」
我窝在他怀里,被他的气息笼罩着,经他这么一说,也很想就这么睡去,但就在此时,我敏感地察觉到:有什么,热硬的东西,正抵着我光裸的腿根。
我眨了眨眼,心领神会地想:啊…原来师父也跟我一样不舒服呢!也是他方才也见了花师父和黑师父那状况,难怪会有跟我一样的反应他帮了我,我却没帮他,未免太不尊师重道!
于是我说:「师父,让徒儿也帮你吧。」
哑师父没有动,也没有反应。我不晓得他是在考虑,还是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总之坐而言不如起而行,我撑起身子,俐索地往他下半身移动—
就在我要扯去他裤子时,他在黑暗中精准地抓住我臂膀。
「不用。去睡觉。」难得地,他的声音听来竟有丝仓皇。
我转了转眼,故意高呼:「好痛!手好痛!」
如我所料,哑师父下一秒便松了手,而我便趁此势拉下他的裤子。
我在黑暗中凭着感觉摸索到了那个散发着高温的器官,手一拢上我便吃了一惊—
虽说是我自己也有的东西,但师父的似乎更粗上一圈,我几乎没办法收拢手掌那东西在我掌心搏动着,狰狞的血管纹路清晰可辨明明是想着要让师父舒服的,现下握着他那话儿,不知为何,反倒是我又不舒服了起来
我转转颈脖,不明白此刻的口乾舌燥因何而起。
「吴邪!」师父难得犀利的叱喝让我回过神,我怕他再次拒绝我,想也不想地低下头,嘴一张便含住了那粗大的东西。
真的很大我的嘴张到了极限,无法吞嚥的唾液沿着师父的棒身往下流出乎意料的尺寸让我有点进退维谷,只好退而求其次,捲起舌头,缠绕上那賁起的棒身,细细舔舐
黑暗中,我听见我自己因为呼吸不顺的呜吟,也听见师父粗重的喘息他用力地扯着我的发,我感觉头皮一阵阵发麻,但仍是敬业地侍候着他的棒子。
「吴邪。吐出来。」师父的声音听来不再严厉,而是有些无奈,他揪着我的发丝一个使力,我虽不情愿仍是被迫抬起头,离开了他的y茎。
「为什么?!我也想帮你!」一再被他拒绝让我不服气地朝着他喊。
「你作不来的。」他的嗓音没有过多起伏,彷彿只是陈述一个事实—然而这个事实彻底地激起了我的好胜心。
「那你教我!」我扬了扬下巴,自信满满地说:「我会认真学的!」
师父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知为何,他的音调突然低了好几阶,那种低沉的音频撞击着我的耳膜,让我的心跳乱了两拍。
不行!!我可不能自乱阵脚,这种时候我得表达我的决心!!
我定了定神,肯定地说:「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想要你教我怎么样让你舒服!」
我想让他舒服,我想看他开心因为我好喜欢他好喜欢好喜欢
话声方落,我便觉得衣襟被人揪住,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嗤——』的裂帛声响起—
师父将我用力摔在床榻上,力道之大,甚至撕烂了我的衣服。
我仰躺着,眼冒金星,还搞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