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假期真的是太让人难忘了。”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温柔亲了亲贺施的脸颊,问他要不要先休息一会儿。
“嗯。”
贺施这两天没怎么睡觉不说,还一直要保持精力的高度集中。说实话,整个人在见到温柔的那刻真的是从里到外的溢出疲惫。
飞机上的卧室并不大,一米八的大床上,贺施和温柔紧紧相拥。
贺施告诉温柔,谢承礼之前想要害他。
这样的人放在外面,他不放心。
温柔点头,别说他不放心,自己也不放心呀。
心眼坏掉的人,就应该接受法律的制裁和改造。
……
起飞降落,这场多灾多难的春节旅行就这么提前结束了。
回了水帘市,贺施陪着温柔又在家休整了两天,这才出门上班。
贺施集团的股份并没有因为这件案子下跌,由于网上热搜太多,还有不少人不知道这起案子呢。
贺施见此,又将年前签下来的那笔大生意做了个高调宣传,彻底将所有□□暂时压了下去。
至于贺施涉及的那个案子,暂时还不着急。
贺之年被温柔这么折腾一回,心里别提多气愤了。
大年初五,没在警局堵住贺施,贺之年一家就又直奔机场。
贺施有自己的私人飞机,人家到了机场直接安排跑道飞回水帘市了。而贺之年三人却只能去跟人抢为数不多的飞机票。
也是这个时候,贺家人才发现有一辆私人飞机的好处。可惜要养一架私人飞机的费用比购机费还要高。
高得贺颖只想继承她哥的遗产……
贺之年给贺施打电话,贺施没有接。从初五一直打到初七。
大年初七,公司开年第一天上班,就带着沈婉如和贺颖杀了过来。
“……混帐东西,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休想进我贺家的门。一身小家子气,品行低劣……贺施我告诉你,我不允许。只要我活着,我绝不允许……”
“我的女人确实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贺施眼神冷冷的扫过沈婉如,说出来的话极尽羞辱,“至于那些被玷污的地方或是本就藏污纳垢的地方,我都不去,就更不允许我的女人踏足了。”
顿了顿,贺施不动声色的走了两步,让自己离暴怒的贺之年远一些,“花国会保护每一个纳税公民,洽巧婚姻自由也在法律保护的范围内。我想您应该多学习一下法律。花国,已经解放很多年了。”
贺之年没想到贺施还能这么气人,大喘着粗气,怒目瞪向贺施:“孽帐,孽帐,我要跟你脱离父子关系,我要告你,告你。”
“告我忤逆不孝?”贺施嗤笑一声,抬了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我确实不孝,没给您买上一套《花国法》。您的无知,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小时候的经验让贺施知道,在面对贺之年这位父亲的时候一定不要妥协,否则他会将你当成一个好拿捏的对象,予取予求。
有了这个深刻的领悟后,久而久之,父子俩个吵架的结果,也通常都是贺施将人气得说不出话。
“大哥,你知道温柔那个jian人对我们做了什么吗?”贺颖见自家老子又气得接不上话了,自己站出来开始声讨温柔做下的恶事。
先是将他们弄到十八线小城市,之后又骗了她一千万,最后还恶人先告状的诬告他们害她流产。
现在网上都在骂自己是恶毒大小姐,骂她妈妈是小三上位的白雪公主后妈。
这些事情,温柔吩咐的时候没避着季恒,一来是人手的问题,二来也是没想瞒着贺施。贺施和温柔回到水帘市后,也提起了之前温柔的安排。不过贺施问温柔,不是兴师问罪,而是当成了家常闲聊以及科普。
比如说这个型号的私人飞机加满油能跑多远,再比如说温柔的那个痔疮手术和gang门收缩大便失禁的问题有多离谱。
至于温柔给贺之年三人的另类拜年方法,贺施双指放在眉梢,轻轻一扬。
还不许他娶了媳妇忘了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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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你们了,还是骂你们了?将你们关在佣人房不给吃喝了?”等贺颖说完,贺施一边别有深意的笑道,一边单手握拳头轻轻的在自己曾经受伤的腿上捶了捶,“我母亲只生了我一个,我从不承认我还有什么弟弟妹妹,看在你叫我一声哥的份上,我忠心劝你一句,男人嘛,最喜欢耳边风,父亲如此,我也如此。”
沈婉如眼睛沉了沉,贺之年的脸也瞬间变黑,倒是贺颖看起来还没到暴跳如雷的点。
“大哥,不管你承不承认,我和贺涛都是你的亲人。当年的事,我承认是我们处理不当,小孩子没个轻重,伤害到了你,可你的腿现在不是好了吗?”干嘛一个劲的抓着当初的事不放呢。
“你说的真对,那你们今天是…”腿伤了那么多年都是小事,那你们没伤没痛的,又有什么理由站在这里声讨他家宝贝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