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烟端正身体，避开段言明的亲吻，说：“我化妆了。”

段言明捧着她的后脑勺，手在她腿上轻轻摩挲：“没事。”

“你给我补妆？”林可烟说。

段言明说：“没妆也好看。”

林可烟从包里拿出吉他，“我可不想被别人看到我口红花掉的样子。”

“那我亲别的地方。”

林可烟刚把住吉他琴枕，腰后就被一只手捧得极热，段言明的手无比灵活，顺着腰来回勾缠，往圆润的臀而去。

段言明的嘴唇顺着脖颈往下，他喜欢林可烟细长的颈，白嫩柔软，触感像新鲜的嫩豆腐，但比那香气怡人。

今天的林可烟身上带着一种淡淡的甜香，不知道是来自粉底还是口红，混着她身上浅浅的味道，好闻得让段言明大脑宕机。

嘴唇一路吻到脖颈，触到蝴蝶结。他用牙齿咬开，在露出的皮肤上轻轻研磨。

“轻点儿。”林可烟说。

段言明不想听她的，故意用了点力，但又害怕林可烟不高兴，稍稍放肆一下就转战了别的地方，手指顶住林可烟湿润的内裤，在肉缝上刮了一下，林可烟就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

“嗯……”林可烟嘴里溢出一声呻吟，双臂环住他，腿也把他的手夹得极紧。

“想在这儿弄吗？”段言明把手伸进林可烟的内裤里，在小穴口轻轻抚摸。

林可烟微微扭动着身子：“想。”

可没能如愿。

皮鞋的声音不远不近响起，身体刚被惊得猛然坐回，手指搭在琴键上，门口就传来年级主任的声音：“小段呐，你们练的怎么样啦？”

林可烟背对着主任整理衣服，胸前的蝴蝶结颤巍巍的，被她两秒钟系上。手指拨弄吉他弦，她轻轻转身，说：“差不多了。”

段言明也附和：“嗯。”

身体的燥热还没消解，下面还硬着，他对这个突然闯进来的年级主任没什么好说的，眼皮都不想撩起来。

“没事儿没事儿，”年级主任找了个凳子坐下，“你们弹你们的，我就在这儿坐着听听。”

林可烟在上场前把这首曲子弹了三遍，中间出去看了沉畅跳舞，轮到她的时候，她整理了一下衣裙，和段言明一起站在台后。

“紧张吗？”段言明低头看她。

林可烟摇摇头：“没什么感觉。”

段言明已经到嘴边的安慰的话又咽了下去，他就不该以为林可烟会脆弱——

便把安慰的话变成了：“我紧张。”

林可烟抬头看了他一眼：“你自己调整下。”

段言明浑身气血冲上脑门，费了很大力气才没转头冲下舞台。

林可烟倒是开心不少，尤其是听着段言明吭哧吭哧的呼吸声还有起伏不定的胸膛。

欺负段言明很有意思，她发现。

陆白坐在座位上，看着幕布拉开后林可烟和那个男生一起出现。

今天的林可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夺目，她平时总是尽力把自己隐匿于人海里，殊不知，在真正在乎她的人心中，她一直都是颗熠熠生辉的珍珠。

只是今天，她变成了钻石。

夺目得让人移不开眼。

不止陆白能欣赏她，当她坐在舞台上，拨弄出第一个音符的时候，陆白听到周围人此起彼伏的惊叹声。

“那是林可烟？”

“她还会乐器？”

“我还以为她是个书呆子。”

“好漂亮啊，真的，还很耐看。”

陆白一边为她高兴，一边感觉到心脏的某个地方在隐隐泛着酸。

说不出的滋味。

林可烟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中途抬头碰到了段言明的眼神又很快移开，段言明像只骄傲的孔雀，高高扬起自己漂亮的翎羽，眼眸深邃而澄澈，专心地落在林可烟身上。

他不用看曲谱，也不怕任何人知道他对林可烟的心思。

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记住这个夜晚。

这是他第一次跟林可烟同台演出，在所有人目光之下。

表演结束，陆白很快离开自己的座位，往后台走去。

他是在卫生间门口遇到林可烟的，口红掉了许多，但他没来得及深究原因。

他走过去。

“林可烟。”

林可烟循声抬头，短发随她的动作缓缓落到耳后，精致的小脸露出来，她问：“你怎么来了。”

“你还记得你日记本里写了什么吗？”陆白问。

“怎么？”

陆白压住鼓雷一样的心跳：“你想睡我吗？”

林可烟睁大了眼。

“就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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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必炖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