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

“有点……我想吃小馄饨。”

好像是不记得了，秦婉敛着眉，去厨房打开冰箱，却发现没什么吃的，这才想起这几天三个人基本都是吃的外卖，家里的那些矿泉水也差不多都掏干净了。

也好在徐然醒的早，刚刚已经和徐然“大扫除”半天。

“不然出去吃吧？妈妈也是刚回家。”

她自然地关上冰箱，挡住身后女儿的视线。

“妈妈你这几天都不在家？”

秦昭昭疑惑地问道，她记得姐姐来那天妈妈不是还在家吗。

“其实妈妈我有喜欢的对象了，昭昭……”

秦婉拿不准女儿发现了没有，但是这么正常地吃饭和她聊天又像是在给她希望。

女儿没有发现……

秦婉暗地里松了口气，便主动帮徐然那个混蛋圆谎，她真的无法一个人向女儿说实话。

“我早就发现了，哼……妈妈你瞒不过我的，跟我说实话吧？”

秦昭昭也来不及细想这几天的事，眼下妈妈的第二春她更在意。

“你……你都知道了？你知道什么了？”

秦婉心里一惊，表情慌了一瞬，便立马努力装作镇定的样子。

“哼，妈妈你这几天是不是跟那人在一起，妈妈的信息素我一点都闻不到。”

秦昭昭哪知道自己和秦婉都是被她的坏姐姐标记的，两人身上都带着一起不易闻到的雪松香。

秦昭昭现在发情期过去了，对信息素的感知越来越敏感了。

也就意味着以后不能和徐然那么随心所欲地标记上床了。

万一女儿在徐然身上闻到了她的信息素，到时候该如何解释？

秦婉看着碗里的馄饨发呆……

“妈妈？妈妈！我不介意有“后爸”的，我也长大了，妈妈应该多考虑考虑自己，我只希望妈妈幸福就好了。”

贴心的小棉袄低头喝着豆浆，丝毫不知这番话对秦婉的影响。

好像只有真正爱她的人才会这么说，让她优先考虑自己，而不是考虑别人的感受。

她真的不知道要在女儿和徐然之间选哪一个了……

那晚徐然哭着在她背后想被她爱的声音她现在还记得，每每回忆那声音的哽咽和无助。

秦婉的心里都莫名痛地难受……

她突然理解徐然说的两个都要是什么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