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就是”的笃定模样,结果被阿圆捶了一拳。
他拉过人,继续抱进怀中,说:“彼时贤贵妃的人一直跟踪我,为了掩人耳目,顺便将你送回家。”
阿圆蹙眉,还是不懂其中之意。
萧韫继续解释道:“在世人眼里,我是个闲散王爷,既如此,自然得干些闲事才合理。”
其实阿圆是有点生气的,这人居然初次见面就利用她。但不知为何听到他妄自菲薄的话,又觉得心疼。
她抚上他的眉眼:“过去六年,你是不是过得很辛苦?”
萧韫心下一动,目光轻柔地望着人。
从未有人问过这句话,连萧韫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很辛苦。
“不会,”他摇头:“起初很难忍耐,后来习惯了。”
阿圆指腹缓缓摩挲他的面庞,沿着他俊美的轮廓线条,抚摸他的下颌,他的鼻子,他的眉毛以及眼尾。
她能想象得到一个被废黜的太子生存有多艰难。平日里她在书院跟同窗们相处,但凡学业落后些,就被奚落得抬不起头。
更何况萧韫?
他曾是天之骄子,一出生就立为太子,一朝被废黜,想必各种嘲笑、诋毁、打击铺天盖地。
甚至,可能还有许多她想象不到的东西。
阿圆的指腹渐渐下滑,然后踮起脚尖,双手捧住他的脸,说:“现在好了,总算熬过来了,以后我会陪着你,陪你一辈子。”
萧韫揽着她腰肢,谨防跌下来。
心里有些触动,嘴上却还要问:“阿圆这是在说情话?”
“”阿圆面皮挂不住,瞪他:“我在安慰你呢。”
“若是想安慰我,有个更好的法子。”萧韫盯着她的唇,意有所指地说。
“”
阿圆忍了忍,说:“你为何总是想这些,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聊会天说会话么?”
“谁叫你总是勾得我忍不住?”
这个小女人恐怕不知道,她一举一动皆是浑人天成的娇嗔妩媚,仿佛时刻有根羽毛在他心头挠,挠得他越发痒,越发欲罢不能。
“阿圆”他嗓音哑了些许,额头相贴:“我想亲你,嗯?”
他从昨夜就开始想了。
昨日在宫宴上,小姑娘作画的风姿印在他脑海中,令他既骄傲又喜爱。
他忍了一整天,好不容易忙完事就立即赶过来见人,这会儿,又岂忍得住?
两人额头贴了会,渐渐地呼吸变得粗重,空气里像充满炙热的火花,待萧韫的唇缓缓移过来时,阿圆也立刻迎上了他。
暧昧和情潮,一触即发。
激烈、汹涌、绵长
这个吻夹杂着太多思念,也夹杂着两人不曾尝试的大胆。
亲了会,萧韫突然把人往上提,阿圆低呼一声,紧紧抱着他脑袋,腿也用力攀在他胯侧。
如此一来,她反而比萧韫高出一个头。
她缓缓松开些许,垂眼望着萧韫,只见他闭着眼睫,神色迷离地贴在她的胸口,气息灼烫。
“阿圆,”片刻,他睁开眼,低声道:“我想”
他眸子里仿佛盛满了酒,浓得只消看一眼,阿圆便忍不住醉了。
她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此时此刻,他的鼻尖摩挲着她的柔软,他迷醉的神色带着无限蛊惑。
阿圆感受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渐渐汇集,滴落,打湿了衣裙。
她羞得很,轻轻推他脑袋:“不可,这是在我屋子里呢,说不准我阿娘一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