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自然是好的。”阿圆笑:“世子哥哥又岂会饿着它。”
她坐在美人榻上,花糕两只前腿扒拉着阿圆,求抱抱。
“我已经抱不动你了。”阿圆说:“你看你,两年就长这么肥,我手酸呢。”
萧韫上楼来时,见到的就是这一幕。
“沈哥哥下职了?”
“嗯。”他斜眼看向阿圆身前的花糕,这只狗已经长得如三岁孩童般大小。
它伸长舌头舔阿圆的手背,还一个劲要往她身上扑。
萧韫坐在对面,慢条斯理地饮茶,突然问:“花糕是公的还是母的?”
阿圆一愣,没搞明白他为何问这个,回道:“公的,怎么了?”
萧韫没作声。
一盏茶喝完,他吩咐婢女:“把花糕带下去。”
阿圆不乐意:“我已经许久没见花糕了,让它在这陪陪我。”
“不行。”
“为何不行,你看,花糕也不想走呢。”
“藏书阁之地,不许狗进来。”
萧韫不喜欢小动物,他嫌掉毛不干净,阿圆清楚。因此也不再坚持,嘱咐道:“带它回清漪院吃些东西,我晚点过去看它。”
“不必,”萧韫阻拦:“给它在外院安排间屋子就行,以后每月只许去清漪院三次。”
“沈哥哥,”阿圆觉得他莫名其妙:“你往回不还说花糕可爱吗?”
“那是两年前,如今它长大了。”
“长大就不可爱了?”阿圆嘀咕:“我觉着长大的花糕更有趣呢。”
萧韫没说话,瞥了眼桌上,问:“画的什么?”
“风雨听竹。”
萧韫起身,走过去欣赏了会。不知想到了什么,开口问:“我送件首饰给你,如何?”
“嗯?”阿圆不解:“好端端的为何送我首饰?”
“唔平日只让人给你做衣裳,想着也该配些首饰。”
“可我已经订做了。”
“何时订做的?”
“昨日。”
“”
“那你还缺什么?”
阿圆走过去,抬手在萧韫的额头上探了会。
萧韫正倾身拿笔蘸墨,额头突然被她的手掌覆盖,他僵了僵。
她掌心柔软且温热,令他气息有些不稳。
正期待着接下来要做什么时,就听见她狐疑地开口问道:
“沈哥哥是不是病了?”
“?”
“为何最近奇奇怪怪的?”
“”
她的掌心软绵, 轻柔地覆在萧韫的额头,瞬间有丝丝缕缕的酥麻串流至他身体各处。
少顷,萧韫倏地抬手覆在她的手背上。
阿圆一愣。
“你说什么?”萧韫声音温和, 气息隐忍。
“没,就是觉得”阿圆嘟哝道:“觉得沈哥哥近日怪怪的。”
原来她有所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