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重了点吗?你都说要打断我的腿呢。”
“”
这句话一时半会恐怕是忘不掉了。
萧韫没辙。
“哥哥不会打断你的腿,但往后你那个同窗的哥哥不可再见面,嗯?”
阿圆赌气了会,才点头。
随即想到什么,她说:“可若是同窗的哥哥来见我呢?”
“他来见你?”
“嗯,”阿圆为难地说:“听曹薇的意思,她哥哥好像好像并不反对呢。”
“”
萧韫默了几息,眸色微冷,但出口的话却不得不温和。
他道:“他不会来见你。”
“沈哥哥怎么知道?”
萧韫淡淡地笑了笑,没回答,而是道:“阿圆只须乖乖在书院读书,旁的事一概不要理,明白?”
“嗯,明白了。”
至此,萧韫约莫哄了两刻钟,才把人哄好。
等吃完饭出门时,萧韫跟陈瑜低低交代了几句。
陈瑜听后,立马道:“属下即刻去办,保准不让曹公子靠近褚姑娘半分!”
赈灾之事朝堂上争执不定。
而此时, 也不知是何人走漏了风声,百姓得知渝州知府段承运是贤贵妃娘家人,骂声逐日喧嚣尘上。甚至有人大骂贤贵妃是妖妃助纣为虐, 不堪贤德之名。
贤贵妃听后,又是狠狠气了一场, 并在皇帝面前抹眼泪直呼冤枉。皇帝不忍, 不仅好生赏赐了番贤贵妃, 还连着三日留宿其宫殿。
如此举动,顿时令众人看不懂了。
夜幕沉沉,景王府书房。
幕僚道:“殿下, 依属下看, 我们的计划恐怕得提前。”
“不可。”顾景尘出声。
“为何?”幕僚道:“此时不一举出击, 待贤贵妃固宠后,我们恐怕再难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