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如同发现主动进入领地的猎物的纠缠着它,主动变为被动,加深的吻在崔衍的操纵下勾起热烈地欲火。
插在穴里的沾满黏腻汁液的手随着身子地浮动抽擦着小穴,腰上的短裤在完全沉溺的拥吻中被逐渐褪下。
跨坐在崔衍身上,余梓茵颤着眼睫,被无休止纠缠的舌根微微发麻,而那能明显感觉到对方极尽冷漠的怒意的视线让她不敢睁眼,直到崔衍结束这场看上去由她主导的吻时,她才软趴趴地歪在他的肩上,无力地被那一个搂着她腰,一只在穴中捣水的手拥着。
向后倾斜,身体顺势向后倒下歪在沙发上,一直弯着的腿被她搭在沙发靠背,蒙着层雾的眼睛仰望着那崔衍身上凌乱的衬衫,未脱下的外套犹如那在仓库一次次暴力似的交媾,举手投足间都充斥着情欲的男人掺和着更多的是一种漠然。
早已泛滥成灾的峡谷袒露在男人的面前,那赤黑的肉棒蓄势待发的抵在穴口,一个挺身便能撞开软肉抵达深处里层。
腰肢被崔衍卡住,发间的水渗入沙发映出痕迹,被崔衍摸了多次、也做过多次的穴在他晦暗的目光下依然羞涩,脱离了手指的穴灌进凉风,吹进了温暖洞穴的凉风只在瞬间化为绵绵地痒意。
“啊……”肉棒撞开肉穴,空虚的禁地被瞬间填满到一个顶尖,凶猛的操干没给她任何缓和的余点便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啊……啊……崔……啊……崔衍……”
肏入蜜穴的硬物像是一头发怒的巨龙,猛烈的侵入如同伴着黑压压的乌云、雷鸣电闪的暴雨大举进攻侵略城池的残忍战役,肏入蜜穴的巨物拉扯着巨大的幅度,蕴含着巨大力量的硬物如同木桩要撞碎厚重的城门,撕扯般的疼痛像是埋葬在暴雨中侵略剥夺的莫大痛苦,而在雷电照彻整个世界的瞬间,所有的罪行都在恐怖的氛围下被侵噬的持续着剥夺。
炙热的硬物要将她整个人贯穿的凶狠,激烈的碰撞令她不多的语言支离破碎,那男人蚀满占有欲的话语充斥在耳边,她被操的反应不过来的只用细声地呻吟回应着。
“不老实待在我身边?”
那男音清晰的在空中响起,落入她耳中却混乱的像一团理不清的毛线团。
体内的肉棒剌起躁动地火热,夹在粗大肉棒抽出时地刹那溢出的淫水滋润着摩擦红了的穴口,没有胸衣托住的嫩乳在那几乎将她灵魂撞出的性爱中毫无节制的乱颤着,余梓茵敛着眉,完全要在这一场以交合为暴力的性爱中轮灭。
“啊啊……好疼……崔衍……慢……慢点……”
被崔衍架在臂弯处的左腿微微发麻,像在撕咬着她小穴的肉棒愤懑倾泻在她身上,被激烈冲撞摩得发疼的甬道一次一次被填满,而在那填满地一刹,酥麻地快感便狡猾地侵略感官,像是被对方控制的,超越痛感的把身体机能调整到适应的状态,来迎接男人无法停止的粗暴灌溉。
“嘶——夹得真紧。”
腿肚子打颤,长发连着身子一同黏腻的余梓茵颤抖起来,那在撞击中忽然插入过度深度的肉棒令人恐惧,她呜咽了声,身体率先做出反应地收紧了小腹,将那硬邦邦地在小腹内极具存在感的肉棒夹住。
“好难受崔衍……我受不了了……崔衍……崔……啊……”
一句话未说完,那男人便更加猛烈的撞进穴内,与宫口保持着一个可怖距离的将她的话碾碎。
可只在瞬间,那种像是失禁却比失禁更加难以遏制的感觉便在那肉棒侵入的同时迸发,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男人的性器只不停歇的进入着她的身体,甚至更加用力的顶撞那狭窄的小口。
余梓茵歪着头,望着那不断进出她的男人。脖颈处在客厅的光下映着晶莹剔透的水迹,发软的身子随着崔衍摆动,只到腰间的带吊袒露出身下色情到极点情况,那像要掠夺尽宝物的肉棒只将她思绪撞散的无法逃离出这场交合。
客厅内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呻吟让她耳红,隐隐藏在后面的雨声给这客厅内的媾和增添了不同的氛围。
那男人的领带不知道丢在了哪里,露出的胸膛只在身体的幅度中起伏着,暗哑的呼吸掺和在她无法抑制的呻吟中,躺在已经熟悉到一个程度的沙发,望着崔衍四周的摆设,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在家里被一个男人摁在沙发上肆无忌惮地交合。
待崔衍在她体内发射,她哆嗦着感受到那滚烫的液体在她身体里流动,逐渐增多的汇聚阴道内,好像到了无法流出的深度的,准备在那里被身体吸收。
可没给她过多的喘息时间,揽住她的腰,她双手环住崔衍脖子的被他抱进了卧室内。关上门,没有窗的房间将屋外的声音隔绝,躺在她那张单人床上的,完全抵御不了这猛烈攻势的,再一次发生这粗鲁地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