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包在他那里,是他拍的照片,是他丢的相机!我不是警察也不是黑帮,我不是谁的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婊子。”张载昀掐着她的下巴,高高地抬起右手。
倒在床上,男人的黑影将她遮盖,看着那悬在空中即将落下的手掌,余梓茵瞪大眼睛,眼角的泪水滑入发间,被血水覆盖的眼睫下垂猛地盖住眼睛,就在那巴掌快要落下时,远处忽然响起一道冷淡的声音。
“等等。”
狰狞着脸,手掌将要落下,听到背后响起的声音,张载昀一愣,放下手,将信将疑地转过身,看向那目睹一切出声制住,却平静地极点,没到一丝多余情绪的男人,有些不明。
坐在简陋木椅上的男人神态淡薄,冷峻的目光落在手里的银色钟表上,浅色的唇闭合着,棱角分明的轮廓在不甚明亮的光下锐利而疏冷。
像是注意到站在床边迟迟没有动作的张载昀,男人抬首,幽暗无光地眸子望向他,薄唇微张,道:“还有事情?”
“啊?啊。没、没了。”张载昀局促,瞥了眼身后小声呼吸着的女人,没去看那坐在前方高高在上的男人,步伐极快的走向房门,出了房间,眼睛看向左右边站着的男人,反手带上房间的门,冷着脸向左边走去。
带着眼镜的男人出了房间,本应只剩她一个人的屋子多出了个男人。
余梓茵坐起身,身下的木床不稳定的摇晃,被捏肿的下颚红了一片,磕破的额头早在男人坐下时停止了流血,红红地血迹模糊地挂在脸上,她胆怯地目光在眼镜男离开后落在了那极具侵略性的男人身上。
这一次,是真正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