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了——「哎呀老师,不行了,里面好胀……我要来了,啊啊!」我只觉穴心猛抽,抽得那长物在肉腔里也直打转儿,乱捣乱撞——我两腿都开始颤,脚趾绷了老直,身子展延挺开,成了个拱,一送一抽,动作幅度比在车里大了不少,也摆得开了——穴里的水就喷涌出来,他一边插,那水就一边喷溅,又湿了他的身。
他大概头一回见这水充盈地在他面前泛浪,他遂激烈快速地耸动了好几下,再猛地抽离开我的身体,喉咙发出低吟——
恍惚间,我忽然想起我买的避孕套来,可如果我这时候跟冷秦说我正好有套子,那不反倒有点「万事俱备」之嫌?到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那药是我成心下给他的。
所以我只得见冷秦急忙兜住自己那物,任那长肉跳跺几下,喷发激射,光线实在暗,我见不到那物洋洋洒洒的姿态,却觉有热流从他手里顺到我腹部,我用手指向下蘸着舔了舔——咸腥味儿。
他看我这样儿,嘶地一声轻拍我:「你不嫌噁心啊?」
我摇头,起身,凑到他手里的宝贝上——那物硕胀,炽热,在一泼水里通体湿透得像条泊了岸的大鱼,我倾唇而衔——他身子一抖,手也僵住了,哑声低叹——你个坏东西!
舌绕三圈,我把那物舔了个干净,借月微照,那物虽垂却仍长条一大根,我扯了扯他底下两坨卵蛋,好奇——「老师,你射精的时候,蛋蛋什么感觉?会不会有被掏空的感觉?」
他从我手里夺过宝贝,转了身子去开车后门,朝我一声令下:「施妺喜,进去。」
「哎哎,谁把我从车里抱出来的?我偏不,我要欣赏会儿月亮。」
我坐在车头上,翘了腿儿,他大步走过来,直接把我拦腰扛起,再把我整个儿地塞进车里,我嘻嘻笑着攀他脖子,他便生拉硬拽地扯开了我。
他掏了裤子就把后车门关了,迅速一套就上了驾驶座位,发动车子,也不看我,冷淡嘱咐:「你赶紧穿上衣服……等会儿上了高速可有监视器……」
「咱这就走了?我还没拍照留念呢……」
「施妺喜,别发神经。」
「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哼,你要不要这样拔屌无情啊……」
他不理我,开了车灯,让我习惯了黑的眼睛差点瞎了。
我又说:「哎呀老师,你别那么忘恩负义哦,要不是我,你这会儿连动都动不了呢……」
他继续沉默,专心开车。
我从后面贴近他,轻轻对着他耳朵吹气:「那也成吧,到了旅馆,我们再做,更能发挥开……」
他立刻说话了:「施妺喜,你别想了,咱俩不会再有一回了!」
「难道你到了旅馆还要去点特殊服务?」
「施妺喜!你脑子都想些什么!」
「就想你这点事儿呗……老师……」我拉了长音,摸他的脸撒娇:「我要和你睡嘛……」
「滚边儿去……」
「滚也滚到你床上去!」
「死心吧,施妺喜。」
虽然我不死心,但还是撑不住驱车劳顿和这耗体力的极限运动,在他一言不发的回程里,我再嚼词儿也嚼不动了,趴在后座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临近中午了,还是旅店的前臺打来的——施小姐吗?301房的冷先生今早已经退房,并给您留言——他要转告您——他有事先走了,请您吃过午饭再走,车子也备好了,您吃过饭就会来接您……费用已结,不必再付。
靠!我全身散架,腿心肿胀疼痛,但还是又追了一句:「哎哎,他就没给我留点钱什么的?」
「这倒没有,施小姐。」
妈的白嫖!我想起人间夜宴的口头语来了,不禁笑出声,但转念一想,我俩到底谁嫖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