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干脆,让夏夏有些吃惊。直至律师迅速接了电话,还在那头连连表示会以最快的速度准备好文件,夏夏才终于放下心来。
周寅坤手指玩绕着女孩的一缕长发,瞧着她有礼貌地跟律师约时间,挂断后又把电话还给他。
男人扬了扬下巴,夏夏便把手机放回到桌上。
打电话时,她就觉得后背灼热,感觉要被他的视线盯穿了。现在要说的事已经说完,继续待在这里总有种莫名的危险感。
“那……我先回房间了。”
周寅坤顺势握住了她的手腕,灼热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急什么。”
他刚答应把遗产还回来,决不能在这个时候惹到他,夏夏大概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低下头没有挣扎,任由他手指轻佻地从手腕游走到手肘,带来微微痒意。
周寅坤轻松地把人拉进怀里,那股好闻的甜香味充斥在鼻腔,她肌肤嫩白,扯下睡裙露出肩头和微微挺起的双乳,犹如剥开一支绵密醇香的奶油雪糕,勾得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男人是这么想的,也的确是这么做的。
他的手从下面伸进她睡裙中抚摸游走,唇则吻上了她的脖子,鼻尖蹭到她的耳垂,女孩敏感地颤了下。男人低笑了声,把人压在了沙发上。
她的双手习惯性地撑在他胸膛,只是没有以往那般用力,周寅坤在她颈间细细舔弄:“带子解开。”
“……什么?”她嘤咛了声,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周寅坤握着她的手,摁在了腰间的带子上,故意贴上她的耳朵:“自己解开,省得待会儿又勒着你。”
语气色情极了。
夏夏猛然想到在英国跨年那一晚,就是浴袍带子滑进了双腿之间……
她瞬时耳朵通红,下一刻周寅坤已经带着她的手扯开了带子。浴袍散开,男人坚硬又灼热的腹部毫无阻隔地贴上女孩平坦的小腹,而那粗长硬挺的性器沉甸甸地压在她耻骨处,迸着青筋,温度灼人。
今天的小兔不仅没退缩,还挺配合。
男人一边吻着她,一边从大腿抚上去,将柔软的睡裙尽数掀到她腰间。夏夏双腿早已分开在他身体两侧,她紧紧地闭着眼,感觉到内裤边缘被挑起,粗糙的指腹探入了幽窄而娇嫩的私处。
脑子里骤然想起上次尿在他身上的事,夏夏不禁身体发烫起来,粉白的脚趾不自觉地蜷起,小腹一抽一抽的,忽然有股热流涌了出来。
身上男人一顿,离开了她的唇。
他莫名停下,夏夏下意识睁眼,只见周寅坤撤出了手,指尖猩红。夏夏倏地睁大了眼睛,忙推开他坐起来,看见沾了血迹的内裤和睡裙边,恍然明白过来——
推迟了十多天的例假终于来了。
怔了两秒,她赶忙整理凌乱的睡裙:“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男人发话,她连电脑和笔记来不及拿,就匆匆跑回自己房间的浴室,脱了睡裙打开热水冲洗身体。
虽因痛经一直很讨厌例假,但此时此刻夏夏心里却不由庆幸几分。热水冲到小腹,缓解了微微的痛感。
浴室里很快弥漫起水雾,哗哗的水声掩盖了其他声音。夏夏以为今夜就这样过去,她专心地清洗自己,根本没听见外面房间门打开又关上,更没注意到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浴室门口。
门就这样忽然打开。
夏夏倏地望过去,身上还有没冲干净的沐浴露。她怔在原地,而男人大步走了进来。
女孩心头一惊,条件反射地就要跑。周寅坤一把抓住光溜溜的小兔,扯过浴巾扔到洗漱台上,把人放上去禁锢在胸前。
“你、你干什么?”夏夏语气警惕,腿还迅速挪开,不想蹭到他。
“你说干什么。”周寅坤还穿着解了带子的浴袍,胯间的东西直挺挺地硬着,根本没有要软下去的意思。
“周夏夏。”他凑近,几乎与她鼻尖相触,“是你叫我回来,搞成这样还问我要干什么。”
说着,他身体贴得更紧,骇人的粗茎直直地戳在她肚子上:“赶紧的,给个解决办法。”
作为在学校听多场生理讲座的人,夏夏脱口而出:“生理期不能做那个,真的不能!要不你还是找别——”
话没说完就见周寅坤眸色一沉。
剩下的那个“人”字,就这样卡在了喉咙里。
“找什么?”男人的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脸,“把话说完。”
夏夏有种强烈的直觉,要是说了他一定会发火。她光溜溜的连衣服都没穿,又待在封闭的浴室里,男人压迫感太过强烈,她感觉心突突地快要跳到嗓子口。
“找……找别的办法。”她咽了口口水,试探地看着他。
那双黑眸中的怒火消散了几分。
“别的办法?”他视线慢慢下滑,“比如呢,说来听听。”
夏夏被他箍得紧紧的,也猜到今天要是不纾解出来,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攥着浴巾的手收紧了下,她没有看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