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跟蓝兄通了个电话。”
“啊?你哪里来的他电话?”
“两年前,你喝醉的时候留的。我估摸着他那个性子是个走心长情的主儿,就打了过去。没想到打通了。”
她一停接着说,“你可以啊!把人逼成那样!大下午就在酒吧买醉!你这么厉害当年怎么没见你把杨子佳给打跑?”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答应跟人家在一起,转头就不认。说好了吃避孕药前跟人家商量,回头自作主张吃了也不跟人说。默许人家住进你家,回头就跟朋友说你一时寂寞酒后乱性把他当安慰剂。你这耍起人来比姐张狂多了。对了,人家因为你借酒浇愁,你还冤枉人家出去乱搞。你这贼喊抓贼的,招儿不错! ”
“什么贼喊抓贼的!你别瞎说!我什么时候答应他在一起了,他也没问过啊!还有避孕药也是。再说,我也没跟朋友说我是一时寂寞酒后乱性把他当安慰剂啊!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是不是你当众甩开他的手?”
“是。可我那是怕别人误会他捡闫斌的破鞋,我跟朋友说了,是我招的他,跟他无关。”
“是这样?”
“嗯。”
“那你跟他说了吗?”
“……”
“那你答应了吃避孕药以前跟人家商量,为什么反悔了?”
“他什么时候让我跟他商量了?没有的事儿!”我斩钉截铁。
“那安慰剂呢?”
“我没把他当安慰剂!我要是不喜欢他怎么会跟他上床。我那天虽然醉了,可跟谁做了还是很清楚的。他让我叫他名字叫了那么多次,我不是也都叫了么。”
“哟,哟,哟!记得真清楚!看样感受不错!”彪姐可劲扎我。
“彪彪!”我吼她。
“你这跟我表白没用啊,你得跟他说去,不是。”
“……”
“另外,你们两个的证词多有不符。根据可信程度和智商高低来看,蓝兄的证词更予以采纳。要不,你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最近有没有海马体受创的情况?”
“啥意思?”
“就是你去查查,你是不是失忆了。”
“杨飏!”
“我这还不全都是为了你!蓝兄的大屌就是你的性福生活!
“……”
“还有,关于他私生活混乱那个事儿,你是听谁说的?”
“林焘说最近经常闻得见他身上的酒味儿,还说就算有扑他的姑娘也都是高质量的,不担心他会吃亏。”
“那他说没说他亲眼看见蓝兄乱来了?”
“好像…没有…”
“说你傻,你还不服气。缺儿,眼见都不一定为实,更何况耳听!”
“…… ”
“我刚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还在外面喝着呢。看那样,短时间也完不了事儿。你要是还想要他,就想想你是不是忘了些什么事儿。然后去他家堵他。”
“我哪有忘了些什么…”事儿… 我一愣,问,“你是不是说过一句,屌大解千愁来着?”
“对,姐的名言!”
“……”
“喂?! 喂?! 有人在么?”彪姐在电话那头喊着。
“我好像把喝断片的一些事儿想起来了…”
“……”沉默好久,彪姐接话,“能让姐无语的,你还是第一个! 得了,有些事儿宜早不宜晚,快找他去吧!打一炮就什么都好了! ”
……
我侧躺在床上,两条腿被他的一条腿分开。私处,他的兄弟在来来回回的忙着,时深时浅,总不落空。
他的一只手被我压在身下继而环在胸前,另一只环过我侧躺上方的肋骨也落在胸前,他双手的食指和拇指对齐了落在我的乳尖上,轻轻的撵着。
他的吻不停的落在我后颈和后肩处。
自从他说了“那你受住了”以后,就一直在折腾我。我刚刚已经去过一次了,那里湿的很,就更方便他任意妄为了。
那之后,我变得更敏感了,他随便一动,都会惹得我一阵痉挛。
可他简直是太坏了,每次我刚要再去,他就换姿势,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你舒服么?”他咬着我的耳朵问。
“嗯…”我懒懒的应着。
他侧着身拥住我,进进出出的,每一下都顶在那个敏感的地方,阵阵酥麻,就跟触电了一般。
也不知为了什么,他猛的低下头在我后背的纹身处落下一个吻。
他吻落之时,我猛地僵了一下,那个纹身,是我的童年,也是我曾经的命运。
然而那份震惊并没持续多久便就在他的冲撞中烟消云散了。
“唔…”胀… 酸…
屌大解千愁,谁说的来着?
真理,这是实实在在的真理!
以前可能还是太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