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多”,从档案室离开后,他说去喊研究人员,可实际上是直接上了三楼。
“我听到了……可能是‘那东西’的声音。”
我对费尔南多说:“现在我能听得懂了。”
费尔南多:“那你听到了什么?”
我缓缓摇了摇头:“去三楼看看吧。”
费尔南多没再开口。
他带着我继续向上。
随着“那东西”的存在感越发真切,耳畔的声音也越发明晰。
当我登上三楼时,出现的交谈就不止是“费尔南多”的声线了。
现实中,我的教父带着我来到了昔日储存“那东西”能量的房间。厚重的铁门像是被什么冲撞过一样扭曲变形,费尔南多抬脚一踹,就将其轻易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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