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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比起来,意愿从20%直接降到3%,可见其中发生的巨大变化。

今天是姜瓷毕业的日子,他从考古系毕业了,班里同学四年基本没见过几面,就连实习,姜瓷都没有一起,找了个名不见经传的单位实习盖章完结。

一大早,赵书语就呼唤起了姜瓷,让他和妹妹搞快点,今天可是毕业典礼。

姜瓷洗漱完毕,看着同学群,大家在商量拍毕业照的事,辅导员也出言恭喜大家毕业,特别点名了姜瓷,他的答辩险些没过,全班倒数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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