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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2 / 3)

在他的淫语央求下插了进来,还没抽动几下,就在他的身体里一泄如注了。

“怎么了?”没得到满足的季铭,呆呆地望着从自己身上爬起来的戴栎,他丈夫的阴茎无精打采地挂在两腿间,而自己的性器还兴致高昂地立在那儿。

戴栎扯过被单,抹了抹阴茎上的液体,躺到季铭身边吻了吻他。

“结束了,亲爱的,你先去洗澡?”

戴栎不行,戴栎和他不会有完整的性爱。坐在浴缸里,季铭满脑子都只有这个念头,他的性器还硬着,他只好机械的给自己撸动,望着手上的那滩精液,他觉得自己要发狂。

那晚在季铭死缠烂打的纠缠下,戴栎又和他试了一次,结果还是不行,甚至在插入前,戴栎就射了精。季铭有点崩溃,他甚至认为自己要哭出来了,为了防止新婚夜变成一场彻头彻尾的闹剧,戴栎和他分房睡了。

从那天起他就开始了和自己的最爱共度的,肉体上得不到满足的婚后生活,新婚的头几个月,季铭还是不愿接受现实,让戴栎上医院检查会很伤害他丈夫的自尊,但季铭仍会尝试不同的办法来试图延长他们的性交,但那些所谓的“能让你享受极致性爱的灵丹妙药”全是些骗人的东西。他的尝试让戴栎很受伤,终于,在又一种偏方宣告失败后,他的丈夫告诉他,他并不希望他们的婚姻因为这种事变得不愉快。

“肉体之乐不是唯一的追求,我觉得你和我结婚,并不是因为你认为我会是个好床伴,就跟我不是因为你在床上很放得开和你结婚一样。我们还有许多别的快乐可以享受!季铭,我知道你很喜欢小孩子,但现在科技很发达了,我们有许多途径可以获得属于我们的小孩。”

季铭认命了,他确实不是因为想和戴栎上床而跟他结婚的,他爱戴栎是因为戴栎就是戴栎,即使做不了爱也一样。但那段日子,他还是会莫名奇妙地沮丧,为了排遣渴望被插入的性欲,从情趣店买了震动棒,冰冷结实的东西被他自己塞进去,单调乏一的频率,丝毫不能让他获得满足。季铭开始因为一些小事朝着戴栎发火,等到冷静下来后又跑回去给戴栎道歉,当然,他最爱的丈夫总会原谅他。

一天他又和戴栎吵架了,是因为什么原因?季铭现在已经记不清了,大概是件鸡毛蒜皮的小事,季铭在愤怒中冲到了遇上戴栎前常去的酒吧,时间还不算深夜,他一个人把酒水单喝掉了一半,醉意朦胧中一个陌生男人坐到了他旁边,是那种没结婚前他一定会冲上前去搭讪的类型。季铭仗着喝醉,大大方方地打量他,而没想到对方也注意到了自己。男人凑上前来请他喝酒,东聊西扯些了有的没的,对方请他去另一个地方继续。

“但是,”季铭打了个酒嗝,“我可是结婚了。”

“太遗憾了,”男人的笑容晃到他失神,“我还没有。”

和这陌生人开房做爱了,分开双腿躺在男人身下尖叫着,很爽,太爽了,不知道是不是这人技术太好,还是因为季铭太久没享受过这样酣畅淋漓的性爱了。男人的手颇有技巧地伺候着季铭的阴茎,粗硬的凶器在季铭体内一次次刮过他的敏感带,季铭在这强有力的冲撞下接二连三地被干到高潮,喷出了一股股许久没得到纾解的浓稠精液。

第二天一早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犯了大错,不知道回去要怎么面对戴栎,只好跑到莉莉家里暂住了几天,那次还是戴栎求着他回家的。

季铭本以为这次意外会被时间消磨过去,但几天后就接到了不详号码的短信,一个时间和地点,给对方回了一个问号,下一条消息就是他的裸体床照。

持续的出轨就这么开始了,试过反向追踪手机号,但男人每次用的号码都不一样,追踪过去有些是公共电话,有些是加了很多道转折的虚拟号码。如果报警的话当然可以查到,但这样就会把出轨的事实公之于众,和戴栎的婚姻也会随之瓦解。每次幽会的房间都是对方安排的,可住宿系统的保密等级很高,除非是犯罪和危害社会的重大事件,不会将资料提供给个体查阅,而男人也从不在季铭醒着的时候睡着,季铭翻不了他的ID卡。事后季铭回到过遇上男人的那个酒吧,但那天值班的酒保并不是他熟识的那位,把客人们问了一圈,要么是对男人毫无印象,要么是给出令季铭失望的回答。

“啊啊,我记得!是个极品帅哥呢!好像是生面孔,反正我只见过那么一次,以后也没在这儿看到过他,真可惜。怎么?他给你留了个假号码?”

没有办法了,只能自己吞下这苦果。在他爱上戴栎的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一而再再而三地背着戴栎偷情。刚开头时很痛苦,虽然和男人的性爱体验很不错,但回到家里清洗自己时总觉得很脏,多少把皮肤烫得通红的热水都除不掉的污秽。后来季铭就发现,背叛和爱一样,也可以成为习惯。颇为黑色幽默的是,他和男人的私通对他来说变得习以为常后,和戴栎之间那些大大小小的争执也随之消失了,在肉体彻底背叛了戴栎后,季铭的灵魂终于可以安静地,容易满足地爱他了。

对于他的同谋,季铭现在还是一无所知,连他喷什么香水都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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