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江南水患的折子日日都呈到御前,老皇帝萧平松能看见,萧衡焕也能看见。然而朝中对此的反应却都不是很大——水患年年有,不过就是拨款赈灾,碰上严重些的年份,再封个钦差大臣去走一走罢了。早年萧平松在政事上过问得紧,群臣还都警醒着些;如今萧平松缠绵病榻,群臣多半也松懈了,加之如今协理政务的是定王萧衡焕——因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缘故,群臣对这水患之事的态度,就更是微妙了许多。
这几日听闻江南水患更重,已经到了流民四起的地步,偏偏皇帝又病重了,躺在榻上七日不曾上朝,政事全然交给了定王,又指了怀王从中协助。便是在这事上边,两人起了些争执。怀王自请亲自下江南查看民情,主持救险赈灾之事,定王却咬死不允,两人在议事堂里唇枪舌剑了一番,竟是不欢而散。
“下一回江南少说两月,你张口就来,也不想想你这身子撑不撑得住。”夜里头,萧衡焕用红缎绑了萧衡烨的手吊着,又用一根铁棍顶在他双脚之间,强行将他双腿分了开来,手里拿着一根玉势,有一下没一下地插着萧衡烨双股间已被肏得通红的肉穴,看着里边浊白的精液随着他手里的动作一股一股胡乱流淌出来。
“不过两月……用些药下去,总有办法……”萧衡烨已被他肏得没了力气,说话亦断断续续的,唯有那碎玉一般微凉的语调不曾变过,“江南之事不可再拖了……”
“用些药?”萧衡焕冷笑,“你不会不知道,那药药性极烈,用一次便折一次阳寿,为了江南那些流民,你打算赔几年寿命进去?”
“活得长又有什么用?……”萧衡烨一边喘一边笑,“活得再长,你死了,我不也得给你陪葬?左右不过如此,还不如早早死在你前面……唔!……”
萧衡焕手里重重一捅,对着弟弟体内淫窍狠狠磨过去,发泄似的碾了好几下才停下来,道:“早早死了?你也不想想,你死得起么?醉香司里那个小美人的命,你不想要了?”
“唔……你……”萧衡烨喘了几声,盯着萧衡焕的眼睛道,“江南水患为何治成现在这样,你心里也清楚得很!那里边的贪腐之事连牧信然都查不动,还会有谁……还能有谁!”
“哦……”萧衡焕长吟了一声,“可牧信然查不动,你便查得动?”
“我自有办法……”
“你所谓的办法,不过就是借着我的名头狐假虎威……我说得对么?”萧衡焕抬起眼来,对上了弟弟那双漂亮却冰冷的凤眸。
“萧衡焕……”萧衡烨深吸了一口气,死死对住了兄长投射过来的视线,“你带兵八年,分明知道民间疾苦……江南水患至今两月有余,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野——你真要在这种时候还维护着你母家么?若不然……”
“若不然?”萧衡焕挑眉。
“你便随我同去。”
萧衡焕被他盯了半晌,忽而领悟过来,又气笑了:“所以你一早就打算好了是不是?先是做出一副气势汹汹、想要查我母家的样子来,待我被你磨得烦了,再退而求其次,拉着我陪你去赈灾,让那些尸位素餐的米虫看在我的份儿上,乖乖把这次赈灾贪下的银钱吐出来?”
萧衡烨抖了抖唇,不再说话。
“我的好弟弟,你想救的人这么多,可救人总有代价……这一回,你又能拿出什么来?”
“我?……”萧衡烨凉凉地笑起来,“我这身上还有哪寸皮肉不是你的?又能拿出什么来?”
这话出了口,萧衡焕倒是听得受用。他垂了眼又搅了搅手中玉势,忽而道:“我近来得了几颗玉卵,模样甚是讨喜,这便拿出来给五弟看看。”
萧衡烨知道他又有了新花样,看他下了榻,也不说话,只趁着这间隙半闭了眼歇了歇筋骨,防着一会儿又要被萧衡焕折腾下半条命去。
玉卵不一会儿便被取了来。玉是上好的玉,白莹莹的通透明净,被磨成了鸽子卵一般的形态,表面光滑得紧。萧衡焕拿出一颗玉卵放在萧衡烨腿根处轻轻磨着,道:“今夜你求着我把这些玉卵放进你身子里去,明日我便奏请父皇,让我带着你去江南走一遭——这买卖,可还合算?”
又是这样的把戏。萧衡烨心里讥讽了他几句,嘴上却一句都未说。他知道萧衡焕肯陪他去赈灾已是天大的让步,此时此刻,他没别的法子可选。
“那就求你……”兴许近来被折腾得太惨,这“求”字也禁不住说了几回,萧衡烨觉得此刻开口也没有那么艰涩,“把它们……放进来罢。”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萧衡焕却摇了摇头,把身子凑近了许多,唇堪堪贴在他耳旁,一边用玉卵稍大的一头磨着萧衡烨的穴口,一边低低道,“‘求哥哥把玉卵放进烨儿穴里’——该这么说,明白么?”
萧衡焕的眼睛骤然睁大了。这般娇软求欢的话,分明是娈宠才会说出来的。
在折辱他这件事上,萧衡焕当真不死不休。
“若说不出来,便罢了?”萧衡焕仍把唇贴着他的耳垂,几乎就要抿住了,“反正不过是几个流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