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起书来,短短两年的时光从童生一路考上进士,以至于皇帝虽厌恶他勾引了幼弟,却也顾惜他的才华,仍旧加官进爵,叫他平步青云。至于他与王爷之间那些风流韵事,从此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一本读下来倒也不费许多时辰,读罢合上书册,顾飞鸾不禁道:“白日里馨儿将这话本拿来,暗说这本子里写的是你我之事,我还只当是凑巧,如今全读下来,倒仿佛有七八分真。”又红了脸,道:“只是那些龙阳之事的桥段,也实在太露骨了些!即便是你我,也不曾那般大胆。”
“怎么不曾?”谢风回想那话本里几个桥段,觉得无甚新奇,仔细回忆了一番,才回过味来,“主人是说,那画船之上,对镜交合的桥段么?”
顾飞鸾见他竟说出来,伸手就去捂他的嘴,却被他吻了吻掌心,又急急缩回手来,转身埋在他怀里,道:“不准说了。”
谢风轻笑了一声,道:“我倒觉得此书其余部分平平无奇,唯有那些巫山云雨的桥段,写得还算能够入眼。”
顾飞鸾闻言不禁又横了他一眼,道:“这书摆明了是拿这当做噱头,若是连这都不能入眼,哪里还有人买。”
谢风又笑了一声:“我话可还没说完。”说罢揽着人腰身让他贴上自己已然硬起腹下,道,“这书上的桥段虽还能入眼,可若比起你在床榻之上的那些情态,就远远不如了。”
顾飞鸾听了脸色自然更红,额头抵着他锁骨地方不放,闷声道:“如何见得?那小王爷被贵公子抱在画船镜前邀欢的情态,可是写得很动人的。”
谢风忍俊不禁,连笑了好几声,才附在他耳边道:“眼下虽然没有画船,镜子倒正有一面,主人不如自己比一比?”说罢将人抱起来按在榻上,压着人半解了衣衫,把人抱到铜镜前去。
想到那书中二人在镜前欢合的描绘,顾飞鸾便脸红心跳起来,可几次张口,却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那书里写得的确颇有几分意趣,一整本书看下来,实属那几页纸看得他穴内最是躁动。
那镜子放在寝房帘外的长案上,是顾飞鸾平日里被伺候梳头时看的,为了教他与站着伺候的丫鬟都能看到镜中影像,镜子做得十分宽阔,哪怕站得近些,也能将人半身全都照映在其中。顾飞鸾看见自己衣衫半解,下身空晾着,胸前红樱亦在薄薄寝衣下若隐若现,脸上又红成一片,想要转过身将脸埋在谢风怀里。只是这一回谢风却不许他转身,反而掰过他的身体,让他面对着铜镜被朝自己,又抱起他双腿,让他踏在案上,又释放出性器来,撩起他寝衣后摆,自他身后顶着他的穴。
方才读着话本之时,顾飞鸾体内便已微湿,如今谢风照着那话本里的桥段把自己抱来镜前,顾飞鸾哪里还能忍住情欲,后穴即刻酸软成一片,几下便让他破开了穴口。铜镜旁边烛火昏黄,只见镜中他衣带空垂,露出两条纤细的腿与胸前一片肌肤,烛光之下,那肌肤看起来软暖细腻,颇有几分朦胧诱人的美感。再看双腿之间的风光:只入穴那一下,他的性器便已被激得全然硬起,顶端莹润似有水光;而因着这双腿大张的姿势,他的臀缝几乎被撑平了,一张软韧的小口正紧紧含着谢风粗大紫涨的性器。
只看了这粗粗两眼,顾飞鸾便羞得合起眼来,两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摆,只能摸下去覆在谢风抱着自己的手背上。
谢风抱着人挺动了两下,看着镜中自己的性器在顾飞鸾穴口进出,呼吸更重了几分,一边抱着人,一边咬住了他的耳垂,道:“主人睁眼看看,好不好?”
顾飞鸾闻言“唔”了一声,又怯怯睁开眼来,正看到谢风挺着腰插进他穴里的情形。谢风性器粗长,此刻动得又慢,从只一个冠头在体内到整根没入顶了许久,顾飞鸾屏息看着,直到那硬挺全被含进了体内才回过神来,一时间轻喘不止,覆在谢风手背上的手更在他指缝间抓挠,连搁在案上的脚趾都紧紧蜷起。
“好看么?”谢风抽送了一回,又附在他耳旁低低问道。不等顾飞鸾回答,他抱着顾飞鸾一条腿,又是向上一顶,顶得他“啊”地叫出声来,寝衣也随着这一下晃动开来,将他胸前两颗红润挺立的乳珠全露出来。
顾飞鸾读书之时便觉得这个姿势太过大胆,如今自己试下来,更觉羞耻难当,自然不住地摇头,告饶道:“放我下来罢……”
谢风看他羞红了脸,更有一小滴情泪挂在睫上,姿态可爱动人胜过书中百倍,哪里舍得轻易放他,反用希求的语气道:“再看一会,好不好?我也从来不曾这般……”
情事之上顾飞鸾向来依着谢风,听他这般求了,喉间含混哼了一声,却也没再坚持,只侧过头来与他深深吻了一回,便软软靠在他怀里任他动作。
谢风一手抱着他的腿,一手环着他的腰,渐渐加快的性器顶弄的节律;又嫌挂在顾飞鸾后腰的寝衣碍事,将那寝衣下摆自两端拢起,绕到他身前腰上打了个结,发现两个下摆尖尖还有颇长的一段,又将那薄绸绕过顾飞鸾硬挺的性器,在上面打了个蝴蝶结。
这样子简直比书中更淫靡许多。
顾飞鸾半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