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缓缓抚上去,道:“那就让鸾儿伺候主人罢。”
“鸾儿花口半闭,如今是不可顶过的。”谢风抚了抚他一头墨发,道,“还是说,穴里这根玉势弄得不够舒服?”
“舒服……主人日日都让鸾儿舒服。”顾飞鸾垂了眼道,“鸾儿也想让主人舒服……”
“鸾儿。”谢风的嗓音微微哑了几分,伸手把人抱紧在怀里。比起身体的欲求,顾飞鸾这份柔软的心意更让他动情,让他既欢喜,又舍不得。
顾飞鸾亦回抱住了谢风,紧贴着的双颊一点点错开来,然后唇瓣对上唇瓣,舌尖撬开贝齿,缠缠绵绵地吻在一起。
终究是天雷勾动地火。两人一边深深吻着,一边解开衣袍亵裤,让炽热的身体贴着身体,肌肤紧密相连,严丝合缝到窜不进一丝秋寒。这两月来,这样的事他们做了不少,连软绡罩都时时备在了榻边以备取用。近日顾飞鸾花口半闭不能受肏,两人的欢爱停了几日,但身体间的默契却没有消减半分。谢风抱着顾飞鸾,仍用玉势顶弄着他的穴,又伸进一指将那穴扩得更开,而顾飞鸾则乖巧地从榻上木匣里取了软绡罩,轻巧地为谢风戴上。
“若能不戴这个便好了。”戴上了软绡罩,顾飞鸾复又软软靠到谢风怀里去,翘起了臀让谢风把半含在里面的那根玉势抽出来,又用臀缝去润谢风的玉茎。
“鸾儿说什么傻话。”谢风亦由着他动作,只接着享用顾飞鸾那被吻湿了的小嘴,噙着那唇瓣舔吻,“即便不泄身,这阳茎在欢爱之中也会流出少许精水来的……”
“鸾儿怎会是这个意思……”顾飞鸾微微蹙眉,又勾了谢风的肩膀,“鸾儿是想认主人做主人……嗯……今后只给您……”
这话听来颠三倒四,谢风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轻叹了口气将人翻转过来压到了身下,阳茎分开他臀瓣顶进去,却只进入一个冠头,在他穴内浅浅磨着,道:“鸾儿真是明白怎么勾人。”
“呜……”顾飞鸾被他顶进身体,尽管花心花膜一个都未碰到,身体却欢喜得连指尖都暖了几分,双腿屈起来勾住谢风的腰,腰也禁不住往上迎:“主人若不喜欢鸾儿痴心妄想,便罚鸾儿罢……”
“不消鸾儿说,一会自然罚你。”谢风嘴上这样说着,眼底的笑意却散不去。他哪里舍得真的罚他,就算要罚,也是用些让顾飞鸾舒爽到自己都受不了的法子替代,饶是如此他也不能放心,定然要在人身边小心看顾着,只怕到时候还不知道罚的是谁。他一手撑在榻上,一手握了阳茎根部,将那根热硬往里更送了几分。一根粗胀送到了虎口扼住的地方,冠头处也传来了浅浅的阻滞之感。而这一下触碰,顾飞鸾更是舒爽得低声呻吟起来,双眼里复又含了泪。
这便是顶到花膜了。
花口如菊口,全然闭合之后,自然也能像菊口一样被玉茎顶开插入,只是这花膜尚未全然养成,若此时便顶开了去,往后却不好闭合,即便仍能舒爽万分,却违逆了最初造这花口时,方便他承欢之后用紧闭的花口含住精水的本意了。故而此刻即便在欢爱之中,谢风亦只能用手握着性器根部,警醒着自己不要将这粗大的物什全捅进去。
这欢爱便被忍得缠绵又漫长。两人紧紧抱着彼此,试探着身体能够结合到的极限。谢风总是保守一些,可顾飞鸾却总忍不住把腰抬起来迎得更深,又在花膜被阳茎重重顶上是软下腰来,哭叫着跌落回去。
“鸾儿只怕还不知道。”看他这副又是舒爽又是害怕的模样,谢风不禁抱住人柔声笑道,“有了这花口,鸾儿自己只怕想自己含进去东西,都做不成呢。”
“鸾儿……仿佛知道了……”顾飞鸾松松环着谢风的肩膀,说话间都含了些泣音。他方才几次试图迎合上去,让那玉茎插得更深一些,可硕大的冠头重重顶着花膜的那一刻,那花膜上传来的无限酸意便让他一寸都进不了,身体本能地往后退去。若这花口当真被阳茎贯入,只怕他除了躺在谢风身下哭叫,其余什么都做不了。
“都说这花口做成了后,第一次破开时舒爽激烈,比少女破瓜更叫人难以忘怀。”谢风压着他,眼中亦渗满了情欲,“不知鸾儿到了那个时候,会是什么模样。”
“主人……不为鸾儿做吗?”听谢风这般说,顾飞鸾突然慌张起来,睁大了眼紧紧把人抱住,“鸾儿只想要主人来做。”
“你当真……”说这话时,谢风只觉得喉头滞涩,“……什么都不打算留给定王么?”
“都留了一只蛊了,还不够么。”顾飞鸾难得露出任性的神色,细看之下眉宇之间竟还有几分气恼和不甘,“鸾儿只喜欢您,只想和您……”
与那话语相对的,顾飞鸾的穴眼也轻轻抽动起来。那处本就已经将能吞入体内的阳茎全吞了下去,此刻穴口不断蠕动着,穴口外细腻的臀肉便随着里边的抽动一下下磨蹭这谢风握住性器的手,乖巧柔软地求着欢。
真是要了命了。
“好。”谢风嗓音仍哑着,开口却不再艰难,“等鸾儿花口成了,我便为鸾儿破了它——到时候,鸾儿可别哭得太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