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一头半湿的乌发,身上紧要之处没有不露出来的。谢风命人拿了棉布替他擦拭头发,又让他趴在案上,如前一日一般往那娇穴里灌了一壶药乳,再选了个比昨日更大些的琉璃塞子塞上,又命人送上了夜里的无谷羹,看着他将汤羹全都用了,才放人去休息。
这样的日子过得倒也极快。每日清晨,顾飞鸾醒时必饮一碗无谷羹,再等谢风来了时许他排出尿液与穴内药乳,接着浣肠、点樱、涂抹阳露膏、换更大的肉势扩张穴口。及至午后,谢风会允他用穴含肉势,看上两三个时辰的书,及至日暮时分才训一会儿穴,练些含弄吞吐的技巧,然后再次泄尿沐浴,在穴里灌上润养的药乳,含着琉璃塞子入眠。
半月过去,顾飞鸾的身子也渐渐起了变化。他胸前两朵红樱颜色更粉了些,乳珠软莹莹的似有水意,不知道的人看了,说不定会以为这双娇乳能泌出乳汁来;身上的颜色也变得比先前更透润了些,如若说先前顾飞鸾的肌肤看起来像是冷白的玉,那如今他的肌肤便更像是莹润的酪乳,隐隐散发着柔软的光辉;变化最大的,自然是他双臀之间一张小口,比起最初只能堪堪容纳两指,这半月来日日用肉势扩穴,如今已能顺畅地含下四指。娇穴被扩到极致时,里面红润软嫩的肠肉都可看得一清二楚;而那肉壁被药乳浸润,又被阳露膏日日滋养,如今不但极敏感,更是稍稍触碰就会泌出柔滑的汁液来。
娇穴初成,便是入蛊之时。这一日,谢风来时身后跟着两个人,抬了一张特制的床榻进来,此外还有一个医师模样的人,手里提着一个小小的箱子,里面装着的,恐怕就是要被放进体内的蛊虫了。
“周大人,这便是我所说的鸾儿。”谢风让抬榻的两人退了下去,只留下了医师,“我打算让他在入蛊之后保住心神,请你帮我看看,除却清心露和护心汤外,还需添补些什么。”
“在下明白,请这位公子许我号脉吧。”那周医师态度亦恭敬,只在案上放了腕枕,微弯着腰等候,并不去看浑身赤裸的顾飞鸾。顾飞鸾依言将手腕放上去让他号脉,片刻之后,只听那医师恭谨地回答道:“公子身体还算健康,只是胎里带来些寒气。这红枝蛊一入体,便要吸走些阳气,公子又体寒……可惜入蛊之后便要加服淫汤,若再饮用益血补阳的汤剂,却又冲突了。”
“若用岩火赤莲呢?”却听谢风这般问道,“将岩火赤莲化在药丸里送入穴中,一日一颗地温养着,红枝喜食阳气,便让他吃了穴里的岩火赤莲,再随着红枝开散将阳气带到身子里去,便不会与汤剂相冲了罢?”
“这……”医师面露难色,“这方法固然妙,可岩火赤莲太过珍贵,司里并无这一味药。”
“这倒无妨,我去年因缘际会得了两朵,便交给你。”谢风淡淡说道,“可还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岩火赤莲是大补的药材,若用了它来养身,自然再无不妥之处了。”医师忙答道。
“既如此,今日便辛苦周大人,与我一同为鸾儿入蛊。”
入蛊之时,顾飞鸾被命令趴在那特制的榻上。那张榻中部垫得极高,以至于臀部被高高抬起,又因双腿被绑在了榻两侧,臀瓣中那张隐秘的小口便全暴露了出来。谢风取了一个中空的玉管撑开了顾飞鸾的穴——那玉管足有四指宽,插入穴中,真真把一口娇穴撑到了极致,穴口原本布着细小褶皱,这玉管一插便全被撑平了。玉管管壁上有一处米粒大小的镂空之处,透过那镂空之处便能看到红嫩柔软的肠肉。谢风细致地调整了玉管的位置,将那镂空之处对准了顾飞鸾穴内最为敏感的那一点肠肉,又用狼毫蘸取了药液,点在那处软肉之上。
找对了入蛊之处,那周姓医师也拿出了药箱里的蛊虫——那蛊虫只有半颗米粒那么大,颜色鲜红,此刻躺在白瓷小罐里,看起来懒洋洋的。医师用银夹子夹了那蛊虫,轻轻放在了那玉管唯一的镂空之处。蛊虫躺在涂抹了药液的肠肉之上便渐渐醒转过来,开始扭动起身子,翻腾着想找一处香甜的血肉钻进去。可整个玉管只有那一处镂空之处,蛊虫在镂空处四周转了转,最终还是在谢风选定的那一点上停了下来,圆乎乎的虫身舒展开来,如同一条极细的蚯蚓一般,逐渐没入了血肉之中。
蛊虫入毕,谢风便将玉管从顾飞鸾体内抽出。顾飞鸾从榻上下来,禁不住奇道:“这便好了?我竟一点都觉不出。”
“寻常入蛊也是不疼的,何况你身体里这一只。”周医师笑道,“鸾儿公子只怕还不知道吧?今日入您体内的蛊虫,是谢大人特意吩咐,要挑最乖、最软的。现下司里头养的红枝蛊里,就数这一只性子最温驯……不过,颜色也是最红的。”
“这又是什么道理?”顾飞鸾不解。
“性子温驯,入蛊时便不会觉得疼痛,日后对阳精的渴求也淡些,即便一两个月吃不到精,你这身子也不至于太难过。”谢风道,“至于颜色……蛊虫的颜色越红,在体内成熟之后,你的身子也就越敏感,侍奉主人之时也更舒爽些。”
提起“主人”儿子,顾飞鸾的神色却略略变了变。他低下头,恭敬地向谢风道了谢,又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