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镕可能自己都没有发现,自从跟了王瑞文以后,他从一个自由生长的野草,变成了一颗移植到花房的百合花。
一副人间富贵花的模样,可以说除了床上伺候男人的时候吃点苦头,除此外就像一个被娇养的公子哥儿。
王瑞文除了各种明示暗示地教导韩镕顺从,并不会像以前一样想要掐掉韩镕的梦想之花,王瑞文甚至已经打算好,韩镕毕业之后,不管是想深造也好还是想出去工作实现自己的能力,他都会支持。
当然前提是韩镕的身心都已经认主的前提下。
“怎么了?怕我像他说的一样始乱终弃?”王瑞文见坐在副驾驶的韩镕情绪低沉,随口问到。
韩镕摇摇头,其实陈景之的话,他压根没有放在心上,他清楚王瑞文对自己的感情已经到了偏执的地步,这小半年里也清晰的知晓男人对他的身子有多么沉迷。
“我以前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和他走那么近,对不起。”韩镕低着头口中喃喃,他捏着自己的双手,彷佛是对之前的恚恨,王瑞文和陈景之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陈景之卯足了劲儿去算计王瑞文,自己以前还傻傻地走进陈景之的圈套里,当时的王瑞文肯定很伤心,他一想到这些眼眶就酸胀的想哭下来。
王瑞文似是没想到韩镕是因为他以前受得伤而难过,愣了片刻后俯身将副驾驶的人拉近怀里,亲吻着怀中人的耳垂道:“都过去了,我很开心过去所有经受的一切,才会有现在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