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距离:“那个,我……”
“过来啊。”Ash说。
琼楼跟上两人,只觉得三百六十度都有可能有人用目光投射过来,他一个人根本不够挡的。黎菲将Ash抱上庭内横栏,Ash骑着栏杆,伸平双臂下腰,黎菲不急着脱衣服,先拿润滑剂给琼楼。
“我还是……”我还是专心放哨吧。琼楼时不时回头看三人走来的方向,又怕黎菲以此为由不用润滑,叫Ash怪在他身上,终于伸手接了。
Ash的姿势很适合潜伏,黎菲穿着碎花衬衫和纯色长裙,淑女地并拢双腿偏向一侧,草木掩映,看不出一点异常,反而是琼楼像可疑人员一样神经兮兮地来回踱步。
Ash穿着拉链在身后的牛仔裤,什么“提臀”、“塑身”都是借口,这种玩意根本是为了干事方便嘛!
琼楼想,他是跟Gray毒奶奶中了,他对NTR毫无兴趣。本来他撞破人家好事就尴尬,又是熟人,人家甚至让他当保镖……真蛋疼……可惜黎菲用假屌,他也不能期盼黎菲“秒射”而得到解脱。
黎菲掌心向上,朝琼楼勾了勾手。“这么快?”琼楼为黎菲的肉色假阴茎涂润滑油,不做前戏,那可真是接近天堂。
Ash专注地拉伸腰背,冷不丁扭头看琼楼,明明琼楼自己这边逆光看是个大黑脸,却还是他被Ash吓了一跳。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哦。”Ash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琼楼无语,冲回Ash这骚劲,敢邀请他来三P,无非是吃准了他会沦为陪衬。他对黎菲的心思自己知道就好,胜负欲什么的,不重要。
“差不多了……”Ash感受着灌入穴内水润的乳液,琼楼又多加了一点才停下。
黎菲迫不及待地用力顶进去,Ash嚎了一嗓子:“前戏不做的嘛!”
琼楼站在离亭子不远处,透过树木枝杈专心看水面,却还是无法忽略Ash在被黎菲狠狠顶穿身后的惨叫,他戳在原地不动也有点奇怪。
“就不。”黎菲按住Ash的背不让他挺身,假阴茎像是刷试管一样擦拭Ash的穴壁,Ash这幅模样成功惊走了亭内小憩的飞鸟。在这冷血的强攻的对比下,指腹擦过脊柱线条的动作仿佛都带了勾引意味。
琼楼知道自己在看水面,但在旁人看来他像面壁一样压着茂密的树木呈松散的跨立姿势。想登上亭子的游客先是看到琼楼这个“精神病患”,再注重到庭中肉搏的二人,想拍个照“大家一起火”,却被琼楼的略显无神的目光追上,灰溜溜地跑走了。
琼楼也很无奈,难道要他说“请您不要打搅这对狗男女”吗?
“爽不爽,宝贝儿?”黎菲全然按自己的意思锤击。Ash双脚蹬地,和着黎菲的节奏一下下顶起屁股,像是发动机车前的准备动作一样,他的声音也如排气管轰鸣一般粗犷:“啊……”
琼楼忍不住回头看了看,相比起Ash的语调,Ash的音色终于显年轻了些。
“来玩啊。”黎菲语调轻快地招呼琼楼,全然听不出她身陷一场恶斗。琼楼羞赧地转过头,无聊的观察起树干上的纹路。
“你……你一会儿抱我下山!”黎菲双手叉住Ash的后颈,正如捏紧蛇的七寸,Ash撅着屁股供她亵玩,脖子上青筋暴起。“你……白嫖!当、当我泄欲工具!”
“是吗——”黎菲抽离假阴茎一甩,Ash的尾音都被拽得老长,他不住地尥蹶子,憋着蹬黎菲。
“这个时候该叫什么?”黎菲避开Ash的攻击,眉飞色舞地说。
“黄……黄瓜!”Ash的声音被黎菲顶得支离破碎,他的手向前够了够,抱住亭柱,“找你不如……找黄瓜!”
“哦?”黎菲的假阴茎在Ash的小穴内斜行,龟头刨挖过穴肉,又退出来敲打穴口。轻重结合,Ash鬼哭狼嚎:“爸、爸……”
“你是不是射了?”黎菲问。做类似无前戏、无交流、无润滑的“三无”运动,生理高潮会来得很快,如果说灵与肉波动的共振最美妙,偶尔粗暴也能够让人体会到震惊地发现自己喷出唾液的羞耻感,脑子里装的明明还是客气明明还是“克己复礼”呢。
Ash不吭声了,他“呼哧呼哧”地喘,吐息间混杂着潮气,被肏得说不出话的feel在琼楼听来还不如大吵大叫容易忍耐。
“尿……尿裤子了……”Ash急速地吸了一下口水,色气的吧嗒声似乎将琼楼的心揪住。
“啧。”黎菲打了Ash的屁股一下,“那还干不干了?”
“你……好好干……”Ash仰头,双手撑在身前。
黎菲抱住Ash,手探入Ash的腹沟,腰身紧贴Ash的臀部缠绵地上下错动,虽然是常人难以理解的体位,从远处却能看出他们没干好事了。琼楼转过身,正准备直面惨淡的人生,突然听见几位游客愤慨激昂的发言“干嘛呢,无耻!”“这里是公园!公共场合!”“控制不住自己,还敢出来现眼?”。
黎菲拉上Ash的裤链,Ash也从前后摆动的激发态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