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楼拿到医用硅胶制的透明狼牙棒,失望道:“太厚了。”真屌包上这个也跟假屌一样,这得是对自己有多不自信?
“没别的了。”黎菲说。她出门时心里火急火燎地,哪有工夫清点成人玩具?燕蔚真的应该庆幸,在工具匮乏的情况下琼楼都要上天了,现在就算让她跟琼楼练练,都未必压得住。
琼楼一把将安全套从燕蔚肛门中扯出,饭粒在经过括约肌时迅速地变型,饭团变成一整条沙黄色的糊状物,安全套差点被扯破。
“呼……”燕蔚舒适地叹息,他现在怕是有点感觉错乱,展示出了一些受虐倾向。不过单就充满和空虚的转换过程而言,确实会引发快感。
开窗通风后,室内空气好了很多,燕蔚勉强称得上“休息”了一段时间,头晕的症状有所缓解,但他知道琼楼不会允许他后穴的空洞状态保持太久。
“要做吗?”黎菲抬起清洁并晒干的假阳具问琼楼。琼楼点点头,揪着燕蔚的头发让他扬起脸:“被我和她各操了一次,感觉如何?”
“我……”燕蔚的后穴吮了吮,一时语塞。
“你不用着急回答,时间过去太久,忘记了也正常。”琼楼单手撸动自己的阴茎,勃起对他而言是可以用意念控制的事情,他套好安全套,抓起燕蔚的两脚向上,举过头顶,贴上床面。
黎菲很有眼力见地给琼楼涂上润滑剂,而后才装好自己的假阳具。
燕蔚有舞蹈底子,两腿伸得很平,高高翘起的两瓣臀暴露出充血的肉穴:“你……”
“接下来你好好体会,告诉我感受,明白吗?”琼楼松开手呈跨坐姿势,白嫩的臀部压住燕蔚的一条腿,另一条自然是留给黎菲。
“不要……”两团巨大的阴影笼罩着燕蔚,与眩晕一同涌上头顶的还有恐惧。
“痛……要裂了……”一真一假两根阴茎同时挤入小穴,尽管用饭团撑过一阵,琼楼和黎菲体重的压迫又迫使小穴张得很开,撕裂感还是由脊梁骨窜到燕蔚心口。被女人戴假阳具操干多少有点丢脸,方才黎菲泄愤时无人旁观也就罢了,琼楼本就鄙夷地玩过他一遍,现在两人都在津津有味地干他……燕蔚真想死了算了:“肏……肏……你插啊!”
琼楼的硬挺继续向内进攻,黎菲说:“应该是我进去得快点才对吧。”她用的假阳具比琼楼长出至少一根小拇指。
“你来。”琼楼说。
黎菲的腰像水蛇一样律动,跟琼楼的茎根“找平”,只有一根屌在燕蔚体内搅拌的感觉比两辆推土机同时发动好太多。
“好了。”黎菲提前顶到燕蔚的前列腺,只要磨一磨,燕蔚就能出水。
两只阴茎并驾齐驱,锥心的痛感侵凌着燕蔚,眼泪从发红的眼眶中渗出:“我操……!”燕蔚的声音都劈了。
“认真点!”琼楼用指尖边缘刮了燕蔚臀沟中月牙形的烟疤,燕蔚差点以为自己的屁股也被划开了。
直肠内所有隐秘的地方都被二人侵占,但对于侵入者中的一方而言,可动空间太过狭小,毫无征服感可言。琼楼就嫌不够劲,他撤掉压住燕蔚的腿,肉棒随身体扭转而转动,磨得燕蔚一声惨叫。
黎菲跟紧琼楼的动作,两根大棒旋转着钻入燕蔚的小穴深处。“会……烂掉的啊……”燕蔚感觉自己被人绑在旋转木马上,高高低低,晕头转向,周围的人都在嬉笑打闹……没人知道他他妈怕得要死!
“你该回答了。”琼楼说。两支阴茎的根部都与小穴紧密结合在一起,他却执着地转着圈,顺时针或逆时针,不在燕蔚身上捅个窟窿出来誓不罢休。
“回答你妈逼……”燕蔚止不住地流泪,明明说着脏话,口气却绵绵软软,末了还大声地吸了一下鼻涕。紧致的菊穴从开发到开败只用了半天不到的时间,由于被过分粗暴地对待,药膏失去效力,鲜血从未完全愈合的旧伤中渗出来,痛得燕蔚呲牙咧嘴。
“现在还没什么花样,你别难为他。”黎菲抹了把燕蔚的眼泪,对琼楼说。她抱起燕蔚的小腿,上下做着活塞运动,假阳具同时摩擦穴肉和琼楼的阴茎,前列腺、龟头、冠状沟一个也不放过。
黎菲停下后,琼楼“接棒”,肉身比假货灵巧许多,抽插的同时在狭缝内尽可能地搅动,磨去曲折通道中的棱角。
黎菲看琼楼动的次数和自己差不多了,与琼楼统一步调,共同进退,尺寸惊人的异形物在燕蔚的直肠内扫荡。燕蔚瞪着眼睛,面前是无尽黑暗,弯折的颈椎令他头晕目眩,至于小穴内发生的事,他只能依据一阵阵刺骨的疼痛推测:“……啊啊啊!”他发出一阵凄厉的叫声,就再叫不出了。
直肠一侧靠近前列腺,黎菲是占了便宜的,假阳具倾斜过一个角度,燕蔚软着的分身中喷出的液体溅到他自己脸上。琼楼一边抽插一边左右扫动,明知地理优势无法靠小动作弥补,在适当的时机与假阳具错开一段距离,越过黑硬的龟头摩擦燕蔚的G点。自此琼楼与黎菲分道扬镳,两支阴茎上上下下,高低错落,像是打肉饼一样冲击燕蔚的身体。燕蔚吞声饮泣,柔嫩的肉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