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身披白袍的神父主持过弥散,接受教徒的奉献。教堂融入中国建筑特点的西洋古典风格,外部景致很美,不远处草坪上有新人在拍摄婚纱照。
教堂内部有着华丽的穹顶,纯白和深亚麻色交之之,靠日光照明时显得静谧而庄严。
随着科技的进步,宗教渐渐失去了往日的影响力,从没有人见过的神和神迹似乎成了一个笑话。但只要未知和恐惧存在,人们就还需要宗教带来的安慰,最终借助这种安慰完善自身。
告解室中坐着的神父分明是一个外国人,脸上有一些肤色不是很均匀造成的、不甚明显的散碎斑点,眼眶深陷,双眼皮又深又宽,鼻子从侧面看是一个标准的“£”型,橘红色的薄唇抿起,几乎要看不见上唇。他留着中间长两边短的莫西干发型,两边被剃成3mm,中间养长的头发向后背,耳朵上戴着一对墨绿色耳钉。
这为主的代言人,似乎也不是那么正统,但他颧骨突出,棱角分明而如神祗一般的长相,配上一副淡然飘渺的神情,看起来确实像那么一回事。
教徒推门走进,面对面坐在神父面前,狭长的眼中没有一丝光彩:“求神父降福,准我罪人高解……”
修和圣事,常被称为告诫和忏悔。一省察,二痛悔,三定改,四告明。若能真心悔悟,刹那即得赦罪,至于在主面前自作聪明、投机取巧之辈,告解次数再多也无济于事。
……还用重复一下犯诫的过程么?
白衣的神父颤动了一下卷翘而浓密的睫毛。他的长相完全是男人的、刚毅的,对于他三十岁上下的年纪而言可能过分成熟,却绝对是英俊的,这样一副睫毛生在他身上,使他柳叶刀一般的眼中有了不太适宜的妖冶。
告解不一定讲述所有的情节……不,即使是十戒中最隐秘的罪也必须告说明白,因为这些罪过会更严重地伤害灵魂。在这里,就让我撕下这看似光鲜纯净的白袍,让一切难堪的回忆连同耻痕遍布的躯体都展露。
告解室的空间过于狭窄,神父看起来还坐在椅子上,手脚却好像无处安放。“不可以发出声音哦,你也知道后果的吧。”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唇,“我是这么跟他说的。”
忏悔者告解的时候神父会尽量保持安静,而忏悔者在这无言的激励和支持下勇敢地述说,进一步自我解剖。“接吻的时候是这样的……”樱桃一样润泽的唇瓣被含住,唇上浅浅的纹路被舌尖小心翼翼地抚摸,“唇上的印记似乎没有那么浅,不过这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吧……?”
细白的脚踝被抓住,直抵在红木墙壁上,年久失修的密封空间内回荡着“咯吱、咯吱”的声响。“他的身体在颤抖,明明是用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的家伙,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那么兴奋……”
承受吧,这是你的原罪。只有被更加无情的蹂躏,展现出更不堪的姿态,你才有可能被赦免。
神父咬紧了唇,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额角甚至鼓起一道青筋。神爱世人,愿道成肉身来到这个世界,为世人赎罪,神父代表天主赦罪便与此相类。
幼嫩的肉穴紧绷着,那“没有生命的家伙”就在门外,等待着撞进大门,像打开潘多拉的魔盒一样将罪恶住满。“真是太小了……几乎用一根手指就可以喂饱。”亚洲尺寸的12cm的假阴茎旋进小穴,还要肉穴将它的每一寸都虔诚地吻过才肯继续,“你就当我是天堂的钥匙,许我拧进你的心。”
神父依然在倾听,忏悔者拨着它从前额垂下的黑发:“来啊,吹,吹响天堂的号角……”于是小穴像是预备一样深吸了一口气,忘情地吮着,结合的部分溢出了鲜血。神父扶着室内呈半圆形凸出的装饰,似乎有些乏力。
忏悔者抓住他的脖子,微长的月牙形指甲中抠下的一些肉色的粉末,脖颈上则露出一小段黛青色的痕迹,是纹身吗?
“用力吸。”蓄长的黑发干脆被死死揪住,汗渍甚至出现在泛着淡淡青紫色的眼皮上,排列整齐的眉毛在沾满汗液后因被随手一抹而有几根错了方向。白袍下的身体卖力地扭动着,若没有墙壁的支撑,椅子都要滑出去。
被盖着白布下无人搭理的阴茎像个问题少年一般,故意弄湿了衣袍来提醒忏悔者自己的存在,而它的计划都通通落空。忏悔者用衣料将真家伙裹紧,赝品已经用不着自己用力,只要享受小穴带来的服务就可以。
一双细白的腿缠住忏悔者的腰,赝品再次抽动起来,好容易结痂的肉穴再次开裂。
“这一部分好像就不是以我为主导了,还要继续吗?”脚踝再次被抓住并狠狠的掰开,小穴似乎也因为这个动作而开的更大,混着鲜血的热辣的痛感袭来,忏悔者适时地将他吻住,舌头大力地翻搅,几乎让他昏厥。
随着假阳具抽出,湿凉的白袍滑下一角,污秽而堕落。“若还有我省察不到或省察不清或别人因我所犯的罪……”
雕塑一般定在座椅上的神父接口道:“你不是教徒,我无从宽恕。”白袍合拢就当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