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需要泉佑的医疗记录。”张鲸拿手机给米孰打出药名，他自己先搜了一下，是缓解关节疼痛的药，“重点是他的身体情况还适不适合参赛。”

米孰关掉PPT：“这个我做不到，需要支援。不过照您所说，也许可以给他做一个脆弱仿生人的设定：即便可以完美运行，数据崩塌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好，虽然听不懂，但是好像蛮有意思的。”张鲸干劲满满，“能不能给我安排一个富婆人设？”

米孰迷惑地看了张鲸一眼，张鲸的后背靠上座椅，为米孰朗诵一首自题的现代诗：“饲养一只小狼狗/前十年/我宠他，他离不开我/后十年/他爱我，他离不开我。”

“你在说什么？”米孰看了张鲸良久，“经费有限的情况下，还是以泉佑为主吧。”

“哎，不行啊，公司不端水，粉丝该说公司偏心眼子了，到时候都逆反去捧别人了怎么弄？”张鲸不干了，“现在还流行什么人设，笨蛋美人？”

“那您只占前面两个字，而且您不适合做花。”米孰直白地说。

“……看在你好看的份上我不说你。”张鲸咬牙。

人不想努力，想被小狼狗养着当个闲散富婆，是多么正常的事情！哪怕小狼狗瞧不上他也无所谓，反正纠缠了那么久，谁也放不开谁就行。每个月，小狼狗不耐烦地举一张金卡甩他脸上，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小狼狗撕下衣服敷衍地操。小狼狗随便弄两下又扔开他干别的去了，但是年纪大了的他已经被榨干了，心里一边难受小狼狗冷落自己，一边特满意、特满意……

不操也行，主要得按月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