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落在玻璃上,雨滴被高温蒸发。
阳光细细的撒进卧室,鹿辞身上盖着薄毯,他窝在方于渊的臂弯里,后穴口还冒着液化后稀薄的精水,显得穴口水光一片。
床上的被单、被子有明显浸湿的痕迹,薄毯贴在鹿辞的屁股上,臀瓣流出的爱液与精液混合物正在弄脏床上唯一干净的物品。
屋里的空调温度适宜,凌御翻身迷迷糊糊的把鹿辞勾回自己怀里,凌御身上发烫,摸着鹿辞还在流水的穴口,每次鹿辞高潮多了身体每一处都异常敏感。
比如此刻他随便摸一摸睡梦中的鹿辞都流了他一手的水,小穴口吸吮着他的指腹,里面被干那么久还是又热又紧。
“七七,醒了?”凌御把鹿辞翻向面朝他,鹿辞其实好累不想理凌御,可是这么摸肯定有感觉的。凌御吻着他的唇,先是嘴巴然后下巴,最后停在喉结。
埋头含着他喉结,温热的舌尖绕上去。
鹿辞双手搂着凌御的脖子。
两人面对面凌御顺着他后脑勺软发捋进去,轻轻揉捏他的后颈。
鹿辞喉结附近几处深色斑点异常扎眼,他的皮肤很容易就留下痕迹。
看着鹿辞这幅样子,凌御又硬了。他的肉棒都长得和方于渊一样,紫红色、又粗又长,沉甸甸的卵蛋里似乎是射不完的精液。
此时尿眼分泌出粘液,青筋暴起,耻毛上粘着昨晚性爱后的液体已经干了,看的鹿辞口干舌燥,他一点不觉得恶心,反而很想舔干净。
鹿辞趴过去扶着肉棒先舔了龟头。
“七七...怎么那么乖。”凌御没想到鹿辞会去舔干净,他手摸着鹿辞的臀缝,滑入那轻松一只手指能进入的暖洞。
“七七好厉害。”
鹿辞舔干净凌御的又去帮睡梦里的方于渊舔,方于渊被舔醒了,按着鹿辞的后颈,“这他妈什么神仙生活。”
被伺候舒服的方于渊早上看“多余”的猫都顺眼很多。
鹿辞坐在餐椅上,腿上小四趴着,鹿辞把面包边烤肠都喂给了小四,他也不知道猫能吃什么,喜欢就行...
“今天有课吗?”方于渊优雅拿起咖啡杯,眼神看着鹿辞。
“没有,可是今天兰考艺术学院有个珠宝设计师有个对外公开课,陈伟康认识人可以带我去看。”鹿辞生怕方于渊不准他去。
“嗯。”
鹿辞以为是陈伟康带他去,到了兰考学院他见到的是武谭。
“我姐姐学服装设计,我让她拿的两张票。”武谭知道鹿辞有男朋友难受过,可是他认出了五爷,那样的男人...
他听家里提过,鹿辞是鹿家送去的,被五爷养在内宅,这么多年五爷睡了多少男人女人,大概谁也数不过来,猜也知道鹿辞有多被动。
鹿辞进了大礼堂,每个座位上都有一个图册,鹿辞翻看图册,武谭一直往他这边看,他紧张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
一个小时的公开课鹿辞听的津津有味,武谭和鹿辞离开礼堂,两人路过艺术院校的小桥,柳树低垂着柳树在风里慢慢的吹动,昨晚的一场雨身边总能闻到似有若无的草香。
“鹿辞,我...我喜欢你。”武谭没等鹿辞回答接了一句,“我知道你有男朋友,可是他...他...我...”武谭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比他好?我爱你?可是他没胆子和五爷对抗,说出来的话似乎比空气更无力。
鹿辞从双肩包找到一袋没吃完的饼干,揉成碎屑丢进桥边的湖里,彩色的锦鲤与淡水鱼抢食。
“我说,我喜欢你。”武谭看着那么冷静的鹿辞,有些受挫。
“嗯,然后呢。”鹿辞还在搓饼干屑。
“你喜欢我想让我说什么,感谢你喜欢?还是...”鹿辞忽而一笑,淡淡的,“知道我有男朋友还是五爷,知道自己没办法弄过他,还要说喜欢我,怎么..在我独守空房日日夜夜想起还有这么个人喜欢我?太搞笑了。”
“你...五爷那么多床伴,包养那么多人,你...”
“我怎么了,你们的喜欢还不如他高尚。”鹿辞靠着石桥看着武谭,“看上我的脸还是性格?不都一样...最少他为了我暂时浪子回头,你的喜欢呢?帮不了我还要害我。”
“我没有!”
“没有...”鹿辞点点头,鹿辞捏着没搓完的饼干往桥下走,没想到搓个饼干手都疼,要不要回去做个手膜。
武谭不知哪来的一股气,跑了几步去拉鹿辞的书包,他还有事要说,鹿辞被书包的力气一带,他想挣脱,可是下桥的路是台阶,鹿辞脚一崴,直接跌坐,他捂着脚踝眼里一阵酸麻,流出眼泪。
“我...我不是故意,我想解释的,你没事吧...”武谭准备去扶,鹿辞一把推开,“别碰我!”
鹿辞从书包找了手机,他特别怕疼,腿好疼,他打给了方于渊。
“于渊...”
“嗯?”方于渊刚结束早会,听见那边嗓音带着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