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贴上创可贴。
酒会规模挺大,来的人鹿辞也懒得去辨认是谁,两人挎着进场,多半都是想看是多么厉害的角色不言不语当上宗一的家母。
好奇的目光投过来都带着克制。
宴会的布置可以看出用心,赠送的礼物都是惯常的投其所好,不知谁猜测方于渊最近对宝石感兴趣,鹿家送了一个原石矿山。
鹿文山看着鹿辞的眼眸总觉得他是,又不是...
很难让人相信一个十岁的孩子被好好养那么大还当了家母,或者说他不敢相信自己孩子长那么好。
鹿辞灌了好几杯酒,被方于渊拦下换成了果汁。
鹿辞听着身边那些人的夸赞,再到背过身子的小声低语。
“真是好命!小小年纪真有心。”
“听说从小被养内宅,现在本就是看脸的。”
方于渊带着鹿辞走到鹿文山和他夫人面前,鹿辞不知道方于渊想看到什么画面。
是鹿文山的后悔还是父慈子孝,或是鹿文山百般求和,自己潸然泪下。
鹿文山近看鹿辞总能在他身上看见让他难忘的人的影子...
“五爷。”鹿文山和方于渊碰了酒杯,酒杯放低,谁知方于渊也低下酒杯,“要说起来我还要称你一声岳父。”
鹿文山和鹿文山夫人得到了肯定自己猜想的言语,都看着鹿辞,那个孩子...还活着?
鹿文山夫人先开了口,“七七,长那么大了,我们还以为...”
七七...大概都是听别人这样称呼的吧,早忘了我叫什么,还是那么可笑的关系。
鹿辞手指捏着杯子,脸上没什么特别神色,“叔,我累了。”
“袁野,带七七回去吧。”方于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后面他也不感兴趣。
鹿辞靠着后车窗,透过窗户看见方于渊揽着一个他没什么印象的女人,还真是男女不忌。
另一边的车门被拉开,凌御坐上车,袁野启动车子。
“累了?我听哥说你受伤了,裤子脱了一会我抱你上楼。”凌御的声音让鹿辞动了动,没有脱裤子抱着凌御仿佛在寻求安全感。
“没事了。”凌御哄着鹿辞。
鹿辞不想当家母,别人追寻的东西他不想要。
袁野把他捧上高位,是因为觉得自己会喜欢吗?所有人都不曾在乎他所想,每个人都遵循着自己的开心、快乐。
一点点苦都不想吃。
把自己撕碎去拼凑划破的黑夜,却忘了所有人追寻的是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