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在顾睿严怀中,嫩红的乳.粒在手指揉搓下迅速挺立,池夏情难自禁地小声呻.吟,下面又开始淌.水,他另一手伸下去揉,搅出阵阵水声。
“嗯,哥……”池夏不满足,怎么都不及顾睿严弄得舒服,穴里面又麻又痒,空虚得难受,他觉得委屈,红了眼眶,“哥,你能不能早点回来呀?”
顾睿严也想早点回去,奈何事与愿违,原材料不合格事件热度持续发酵,任其发展下去,顾氏企业或将面临巨额罚款和难以估量的信誉损伤。
顾睿严头顶巨大压力,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待终于寻到突破口,有把握在将损失降到最低的情况下稳妥解决此事时,离他答应池夏的回国日期,只剩一天不到。顾睿严无暇顾及,后续还有很多麻烦的事情需要他亲自处理,一番连轴转后,终于在这天下午,顾睿严登上了回国的航班。
关机前,顾睿严点开看了眼和池夏的聊天记录,界面上最后一句话是池夏发的,他对顾睿严说:你又骗我,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至此,顾睿严和池夏已经分开了整整二十七天。
池夏在被窝里艰难睁开眼,拿过手机看一眼,没有消息,顾睿严说了,下飞机会告诉他。
池夏翻个身,萎靡地将脸埋进枕头里,顾睿严不在,他干什么都提不起劲,觉得没意思,刚开始偶尔还和顾睿严视频聊天,后来慢慢的,和顾睿严的联系越来越少,池夏知道他忙,也不敢打扰太过,自己躲在屋里生闷气。心情不好越不想出门,没事儿就躺床上睡觉,睡着睡着还睡出瘾来了,一天二十四小时,池夏能在床上躺二十个小时。
闭着眼又眯了一阵,池夏摸过手机,才八点半,他已经困得不行了。
十点过十分,顾睿严终于发来消息,简短一句:洗好等我。
池夏一下来了精神,掀被下床,到浴室里,将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一遍,出来衣服也不穿,就光着身子守在门边。
顾睿严一进门就被池夏扑了个满怀,他弯腰用力抱了一下,紧接着将人扛起来,疾走几步丢床上,三两下剥掉衣物压上去。两人抱在一起翻滚,火热的鼻息纠缠在一处,来不及咽下的涎水从嘴边淌落,思念满溢,他们吻得疯狂,激烈到恨不能生吞了对方。
一直到顾睿严凶莽地进入,池夏胀痛难忍,葱白十指抓紧顾睿严肩膀,蹙眉喊他:“哥……”
顾睿严思念成疾,只觉这带着哭腔的叫.床声无比动听。
“小夏,想死我了。”顾睿严再次吻住池夏嘴唇,掐着他腰用力插到底,池夏下面反射性夹紧,水淋淋含住粗壮的肉.棍,顾睿严被他缠得很爽,粗.喘着捧住两瓣饱满软弹的臀肉,挺胯往那紧窄的水.穴里狠捣,边干边叹,“宝贝,好会吸。”
池夏给顶得啊啊大叫,粗长性器将窄小的穴道撑开一个圆洞,不知疲倦地往里顶送,抽.插间隐约带出媚红穴肉,一股股透明淫.液被挤出来,很快打湿.身下床单,池夏和顾睿严分别近一月,身子敏感得不行,不多时便痉挛着喷了出来。
顾睿严仰头叹息,加重力道狠捣一阵,俯身抱住池夏,埋到深处抵着穴.心一股股往外射.精。
池夏高高仰起脖子,身体一阵哆嗦,绷紧小腿蹬两下,泪水顺着眼尾淌落,他呜地哭出声来:“哥……”
“在。”顾睿严侧躺下去,将池夏揽在怀里,细致亲吻,温柔安抚,“我在。”
分别那么多天,一次哪里够,顾睿严很快又硬起来。湿软的穴再度被粗大的阴.茎填得满满当当,池夏一条腿挂在顾睿严肘弯,腹腔内阵阵热流涌撞,泛出酸麻的痒,顾睿严力气好大,打桩机似的一下下往里干,太深,太重,池夏大腿痉挛,出一身汗,哭到干呕。
顾睿严拍拍池夏的背,换个姿势,将他抱在腿上操。这姿势进入更深,硕硬的龟.头将宫腔撞得发麻,池夏不是没被弄过那里,顾睿严凶起来甚至还顶进去过,池夏以往也会哭着喊疼,说不要,却没有一次像今晚这样,不撒欲拒还迎的娇,尖声哭叫,痛到浑身打颤,疯狂想要逃离。
顾睿严被他吓到,抽出来,查看池夏下身:“撞疼了?”
糜.艳湿漉的肉.缝还没完全合拢,在男人的注视下紧缩着吐出一小股淫.水,池夏小腹发热,面色由白转红,握着顾睿严紫胀的阴.茎重新塞回阴.道里,湿紧的穴颤颤巍巍将其含住,热情地上下吞.吐。
“哥,你轻一点,进太深了,我难受。”刚说完这句,体内敏感点被用力蹭了一下,池夏仰颈呻.吟,沉腰下去,对顾睿严敞开柔软的内里,“哥,你来。”
好一只小懒猫,想要快活,又不想动。顾睿严笑得无奈,托住池夏屁.股颠着轻轻干.他,池夏仰着脖子喘,吃不到全部,不乐意了:“哥,你进来点。”
顾睿严故意的:“刚不是说难受吗?”
池夏被吊在高.潮边缘,什么都顾不上:“不难受不难受,你快进来。”
顾睿严尽根插.入,箍着池夏的腰重重往里顶,池夏一下哭出来,水嫩的穴咬得死紧,这才弄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