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到大门口,没料到会受到阻拦,她在顾家十几年了,哪能不知道池夏的身份,佣人低声呵斥:“你挡在这里干什么?回副楼去!”
池夏指着那男孩问:“他是谁?”
“少爷要的人哪轮到你来问,你赶紧回去!”佣人边说边伸手推他。
“别碰我!”池夏一把抡开她,佣人差点摔倒,好在边上男孩伸手扶了一把。
“好你个小贱种!”佣人朝池夏扑去,池夏十几年可不是白练的,轻松一脚将她踹飞出去,男孩惊得张大了嘴,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自己身上也挨了一脚,他踉跄后退,紧接着又被揪住头发狠扇了两耳光。
“就凭你也配,给我滚!”
男孩都被打懵了,委屈地捂住脸,什么配不配的,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你怎么随便打……”
“打的就是你!还站着干什么,等我找人给你抬出去吗?”
“不能走!”佣人站起来喊管家,池夏寒着脸飞快上前,一拳砸她脸上,佣人略显臃肿的身躯扑通一声倒地上,男孩吓得一抖,顾不上别的,白着一张脸转身往外跑,甭管会得罪什么人,眼下形势还是保命要紧。
管家开门出来,看了看地上了无知觉的佣人,见外头只剩池夏一个,他在顾家待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荒唐事没见过,那天清早是他站门口迎接的秦医生,这两兄弟之间发生的事,他已猜到大半。
管家暗叹一口气,温声问池夏:“人没事吧?”
池夏走过去踢一脚昏迷的佣人,见她转醒,扭头回答管家:“没死。”
管家又叹气。刚才包扎伤口的时候,顾睿严自己都那样了,还惦记着池夏穿没穿鞋,如今顾家换了主人,就凭池夏下了药还能全身而退这事,不论以前如何不将池夏放在眼里,如今他也不得不对着池夏喊一声:“小少爷。”
池夏接受能力很强,他默默认下这称呼,问管家:“怎么了?”
“您就这么把人赶跑了,这让我很难做啊。”
“没什么难的,你进去跟他说,要么自己睡,要么跟我睡,让他选。”
结果是,顾睿严选了自己睡。
第二天池夏大摇大摆进入主楼,在楼下餐厅里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从吴妈嘴里听说顾睿严后半夜发起了烧。
池夏喝着鲍鱼粥,心想,顾睿严昨夜应该没睡好。
吴妈见池夏光着脚,殷勤地拿来一双新拖鞋,跪在地上要往池夏脚上套,池夏皱眉抽回脚:“不穿。”
丢下调羹,赤脚跑到三楼,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进去:“哥。”
顾睿严刚解完手从卫生间出来,昨夜硬生生给折腾掉半条命,这会儿见到罪魁祸首,脸上却没多少怪罪的意思,只皱着眉问:“为什么不穿鞋?”
池夏走到顾睿严跟前,拿脚底板蹭蹭米白色的羊毛地毯:“光脚舒服。”
“地板凉,而且不干净,去穿。”
“哥,”池夏仰头看他,“你好些了吗?”
“去穿鞋,”顾睿严伸手在他发顶揉了一把,“顺便帮我把早餐端上来。”
池夏转身去了。下楼找吴妈要来拖鞋穿上,又让厨房把顾睿严的早餐放托盘上,端着兴冲冲往楼上去。
回到卧室,见顾睿严仰躺在床,一手横搭在眼上,又睡着了。
池夏搁下托盘,小声叫他:“哥,哥哥~”
没反应。
池夏站在床边等了差不多有十分钟,见顾睿严没有醒来的迹象,可是早餐都要凉了,池夏思索片刻,弯腰掀开顾睿严的睡袍,扒下内裤,毫不犹豫凑近,张嘴将顾睿严的阴.茎含进嘴里。
顾睿严清醒过来,低头看去,一下就给刺激得全硬.了。
池夏吞.吐起来,一开始勉强能含住,没一会就不行了,两腮酸麻得厉害,池夏不得不吐出来,伸舌舔一下红艳艳的嘴唇,苦着脸抱怨:“哥,你怎么这么大啊。”不等顾睿严说话,低头又将他含进嘴里,这回没有全吞进去,只含住硕大圆润的龟.头,像吃棒棒糖一样,慢慢舔,轻轻嘬。
顾睿严蹙眉轻喘,手肘支在床上半坐起身,另一边手臂伸直,五指插.入池夏发间。头皮一阵发紧,池夏微微仰头,眉目含情地对着顾睿严笑,随后痛快地给他一记深喉。
顾睿严爽得一抖,犹豫半秒后,松开了池夏的头发。
池夏得到默许,更加卖力地伺候起顾睿严那根大东西,用高热湿润的口腔紧紧含着,小心收着牙齿,上下吞.吐吮吸,边用手指包住嘴唇没办法碰到的粗硕根部,转着圈抚摸,不忘揉弄底下两颗沉甸饱满的肉球。
顾睿严爽得不行,忍不住又去抓他头发,将他脑袋往下按的同时挺腰操进池夏嘴里,池夏喉管收缩,反射性干呕,他却没退开,反而埋头下去,使了狠劲儿,像是恨不能将顾睿严整个吞下去。
嘴里的阴.茎勃动着又涨大一圈,察觉到顾睿严大腿肌肉急剧紧绷,池夏知道他快要高.潮,含泪将他抱紧,收紧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