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断地痉挛……
他潮吹了。
克亚西被他夹得生疼,那涌出的热液浇灌在他的性器上,让他又涨大了几分。砚清的生殖腔受不住这样的大小,只能无助地摇着头,可是下身还在不断地涌出淫液,他都要崩溃了。
好痛、好涨。
enigma真的、真的太大了,他很快就到了生殖腔底,戳弄着发育不完全的宫口。上次被他入侵子宫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让他下意识地想要逃离。
可是他什么也看不见,想要抓住什么,可是面前除了克亚西什么也没有,他刚刚伸出手,就被克亚西抓住手腕按在床上,以一个强硬的姿势禁锢着。
除了那根戳在宫口的可怕性器,他对一切都一无所知,看不见听不着的恐惧蔓延上来,席卷全身。他只好不断地被侵犯着,连什么时候结束都不知晓。
他发起抖来,他在颤抖中被克亚西打开了宫腔。
他连叫都叫不出来了,感觉自己的内脏要被完完全全捅破。子宫又没有发育,比生殖腔还要狭小,enigma又实在太大了,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性爱娃娃一样,被人随意地揉捏使用,根本没有人顾及他的感受。
可是、可是他也不想要这样的啊……
他也想被温柔地对待,想被恋人取悦,而不是只被当做一个泄欲的工具,他也想有什么人可以真情实感地爱着自己、包容自己。可是好像没有人真的考虑他的想法。他的亲弟弟说着爱他,却还是强迫了他;格伦雅说着爱自己,到头来还是、还是……
那一剑说不痛是不可能的。砚清其实是个对痛觉神经相当敏感的人,但是他从来都不说,也没人知道。以前每次受伤,还有格伦雅关心他,但是现在看来,都是一些虚假的、程序化的关怀。
要是痛一下直接死了就好了,这样他也不会继续痛了,为什么要让他活下来?克亚西,为什么要救自己?就为了看自己好笑的样子吗?
可是他真的好痛啊。插在身体里的东西撑得他好痛,他心脏处的伤口也好痛。没有人在乎他痛不痛,他们只在乎自己爽不爽、又或者有没有达成任务。
他觉得难过,凭什么啊,凭什么要这样对他,他也只想当个被人好好爱着的普通人。
什么火种最完美的容器,什么天底下最负责的哥哥,什么人类阵营最厉害的将军,他都不想当。他只觉得他好累啊,真的太累了,完全坚持不下去了。
被压抑了很久很久的委屈终于积攒不住,他忍不住落下泪来,发出哭吟,而且越哭越止不住,他只能竭力忍住泣音,浑身上下都在发抖。
克亚西逐渐觉得不对劲起来,砚清抖得越来越厉害,这哭泣的声音怎么听也不像是得趣的淫叫。他于是低下头来看着他,却发现他早已泪流满面。
克亚西愣了一下,人生第一次感觉到手忙脚乱。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好伸手抹去了他眼角的泪水,可是抹去了一点,马上又有更多的泪水涌出来。
砚清不想让克亚西看到自己在哭,于是别过头去挨着枕头,把枕头都濡湿了一片。
克亚西以为是把他弄痛了,于是从他的宫腔里退出来,“好了,你不想进去我就不进去了……”
他忽然又想起砚清现在听不见,于是又传音说了一遍。砚清仍然把脸埋在枕头里。他看着砚清可怜兮兮的神情,怎么也欺负不下去了,只好随便又动了几下,最后射在他本就粘腻不堪的腿间。
砚清瑟缩了一下,把身体更加蜷缩起来。
克亚西这辈子都不需要人哄,更别说去哄别人,砚清哭得他手足无措,这种挫败感让他有些烦躁,他于是去拉砚清的肩膀,“差不多可以了吧?别哭了,下次我注意点……”
他看见砚清哭得红红的眼睛和紧抿的唇,他似乎在竭力忍住哭泣。
砚清想让自己停下来,可是越是想停,眼泪越是掉下来。
别在这时候哭啊,最起码不要在克亚西面前……他到时候又会把这件事当成嘲弄他的把柄,一遍遍地嘲讽他,然后蹂躏他的心灵。
可是意外地,克亚西沉默了一会,然后将他轻轻扶起身,把他拥在了怀里。
克亚西比他高很多,被他抱着的时候,可以整个人都依偎在他怀里。魔族的体温略高,让他觉得……很温暖。
他明明知道不应该这样想的,但是鬼使神差地,他伸手回抱住了他。与其说这是一个拥抱,倒像是溺水的人饥不择食地抱紧了唯一一根浮木。
他于是平静下来,不知不觉中,在对方的怀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