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涛也回了内宅,看见景振南和稚宇恢复他也放心了,就尽情享受内宅的美食。
“他吃的是什么。”稚宇看着裴川碗里的不明物体。
“奶粉和糯米做的,这个味道还可以,还有溶豆你吃吗?”景振南把刚烤出来的南瓜泥溶豆给了稚宇一把。
稚宇点头赞同,抢了裴川不少零食,又对着裴川留了句,吃零食长蛀牙。
Y国的交流平台最近都刷满了点点点点点,因为稚宇又又又没抛弃景振南,所以有时候旧情复燃烧的汹涌澎湃。
裴天明取下军帽被老佣人接过,沙发上稚宇枕在景振南腿上,裴川坐在稚宇的肚子上,稚宇把他的脸当面团揉。
“他那么重别压到你了,一会肚子不舒服。”裴天明没有别人的隔代亲,始终稚宇来的不容易,又令他骄傲,很多事稚宇只要干了绝对是一顶一的。
稚宇护着裴川坐起来,塞给他一个奶瓶,裴川被稚宇刚才揉的很开心,晃着小短腿喝着奶。
“明天审问犯人,你去吗。”裴天明说的是投敌叛徒,景振南看了一眼稚宇没说话。
“去呗,我也去,看看他有什么个人魅力。”
“皮都快被扒一层有什么看的。”裴天明觉得地牢不是什么好地方。
“那不是没扒完吗。”稚宇还不到20岁,身上虽带着没褪完的青涩,也带着高位者的压迫。
“下个月生日会,会对外宣布裴川和景振南。”稚青接着道,“留在家里选选礼服吧。”
“有啥好选的,我披个麻袋也没人说什么,说不定还变成时尚单品。”稚宇说完一桌人都笑了,气氛也得到缓和。
进入地牢的瞬间仿佛失去了光感,景振南拉着稚宇,前面引路的人和裴天明交流着什么。
地牢的墙面有些地方已经裂开,仿佛随时都能掉下来一块。满是灰尘的灯泡像是死老鼠一样悬挂着。
狭窄的一个个牢笼透着一股霉味,和说不清的恶心感。稚宇从来没有到过这种地方,捂着鼻子到了最里面的地牢。
被铁链绑在墙上的人头发因为血迹干涸贴在脸上,现在所见他不过是来对接证词,过不久让他死个明白,对于叛徒大概都是烧死,没有吃个枪子来的痛快,不过看他被逼供的状态,也好不到哪去。
人被狱警放下来,泼了些盐水惊醒,看见景振南就知道自己大限将至,脸上还有一丝解脱。
稚宇来其实就为了看证词,看看景振南不愿说的事情。
景振南的压制状态凶狠极了,稚宇看的来了感觉。
出了地牢稚宇放开了鼻子,抱着景振南低头猛吸他腺体。
景振南觉得自己怕是真的人型香氛机。
“要不要去看看拉练。”裴天明看着自己儿子和人体挂件一样挂在景振南身上。
“好...”稚宇放开了景振南,进入军校,景振南换了教官的特训服,和裴天明的军装不太一样,是黑色的方便训练,稚宇看硬了。
偷偷咽了口水,“大哥哥,为什么没看你把衣服穿回家。”
“带队一天都脏了,就丢这边洗了。”景振南没发现稚宇的状态不对。
“那边是练枪械的,糯...稚宇要不要去玩。”裴天明想起来自己儿子不愿意被叫小名,儿子大了...
“好。”稚宇戴上消音耳麦,训练场的人看见景振南和裴天明来都惊了,还看见一个生面孔。
裴天明的步枪一直没被人比下去过,手枪自然不在话下,而景振南独独练了手枪。
稚宇拿枪姿势很不标准,不过中镖比例很稳,虽然比不过裴天明和景振南。
旁边是狙击枪训练场,训练场标靶都是移动的、随机的,裴天明没想到自己儿子想玩狙击枪,两人都准备好一会安慰稚宇了。
稚宇驾着枪,连红点瞄准都没开,旁边人都在心里嘲笑,教官也准备上前指导,就看见稚宇每一枪都打倒了活动假人,每一枪都正中眉心。
“我去....”
裴天明也惊到了,包括景振南。
稚宇放下枪还嫌弃了一句手感不好。
“你什么时候练的?”景振南忽然想起稚宇进无人区救他,他是有能力的。
“去救你时候练了几天。”稚宇随意道。
景振南一路在想事情,训练服也没换,刚进卧室就被稚宇推墙上压着。
“我想了一路了大哥哥,你要负责。”稚宇用鼓鼓囊囊的肉棒顶着景振南。
稚宇靠近景振南,“你主动点好不好。”稚宇声音撩人,还叫了声,“景教官。”
“小宇...”景振南是真的被撩的起火了。
景振南脱了稚宇的裤子把他推躺床上,两只手掀起了他的衣摆露出细嫩的肌肉,相比景振南身上的肌肉略显粗狂野性。
景振南解开裤子扣,脚踩着裤脚脱掉,把稚宇的龟头舔湿看见渗出的前列腺液,扶着稚宇的肉棒,景振南两只脚跨在两侧跪着,送进了自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