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晓川战战兢兢地度过了没有总裁夫人出现的昨天，从今天早上出门开始，就一直默默祈祷总裁今天心情能好一些。

他甚至早餐没有点有双层汉堡肉只有单层汉堡肉的汉堡只为了少杀生给自己积点德。

他想老天一定是惩罚他不够虔诚。

周总今天走进办公室时的心情看上去比昨天还要差。

“总裁早。”

“嗯。”周予扬停在郭特助办公桌前，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他：“你中午吃什么？”

“呃…”郭晓川的脑子飞速运转着，小心地打量着周予扬的反应，“…外卖？”

周予扬面无表情地走进办公室。

要和他沦落到一个地步了。

“郭秘书。”周予扬拨通内部线路。

“是，总裁。”

“外卖多订一份。”

“中午吗？”郭晓川确认到。

电话那端沉默许久，郭晓川觉得总裁的声音里有些许无奈。

“先定一个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