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隔壁的钢琴室,里面摆放着一台价值不菲的钢琴,做工精良甚至边角还有真金。
“能让我再听一次吗?”他笑着询问,另一手却不动声色关上了身后的门。
栗月低着头:“如果我弹了,能让我回家吗?”
男人眼里直视的火热,带着浓郁成人味道,说出最具有欺骗性的谎话:“可以。”
栗月坐在钢琴凳上,打开钢琴,吞咽着口水,手指停留在上面。
带幽静的曲调响在整个房间,他的目光直视正在认真弹奏少女,台上的第一眼,优雅而从容,没有过分自卑的举动,带着张扬毫不怯场,随着节奏的缓声起伏,马尾的发尖抖动。
梦幻的婚礼,在她的手中,变得也如此梦幻。
李泽霖自认为自己向来没有什么怪癖,只是前几天他才发现,对一个高中生产生了兴趣,真要命。
老天居然还能把她巧合的送到身边,而他向来不会放过机会。
琴键从手指上方弹起,最后一节音符落下,她紧张的握拳,转头看向男人沉迷其中的眼神。
“我可以,回家——”
“不想让你回去。”他声音沙哑,极具诱惑。
成人逮捕猎物向来都带着最具有分明性的动作,他走到少女跟前,步伐因为腿部的受伤而缓慢,搂住她的脑袋,绅士极的在她额头落上一吻。
他以为暧昧的举动,不料却引来她反感的尖叫,最后一丝心理底线也崩塌,她拍打开男人的手从凳子滑了下去,甚至恐惧哭出来,朝着大门口跑。
男人的手还顿在空中,转头看向推不开大门的少女,着急哭出声,一只手还用力擦着额头试图摆脱掉肮脏的东西。
看着他的接近,栗月一屁股跌落在地,畏惧望着他的前来,男人高大的身体就算再怎么虚弱,也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他一把将她抱起,放在了那台冰凉钢琴上,使用美味食物的餐前礼仪,控制她的双手朝着脸颊再次落下冰凉一吻,开始慢斯条理的解开那身校服。
“李先生!李先生!”校服拉链往下滑去,悬在空中的腿拼命弹跳,尖叫:“你干什么啊!呜你这是……这是强奸,强奸!”
“你叫我怎么忍得住呢。”他笑起来狂妄,看起来今天势必不可。
栗月愤怒朝他腿上踹!却差点踹在他的伤口上,速度灵敏的躲开,校服外套已经脱下,里面只有一件白色的短袖,下面可能只有这条裤子,和里面的内裤。
实力的悬殊,她不甘的往下掉泪,没有想过自己一时好心会看错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如果早知道这样她宁愿不救他。
“你别这么对我,我求求你了!李先生,李先生。”
“李泽霖。”他又一吻落在她的脸颊,火热的呼吸喷洒脖颈:“我的名字。”
男人抽开皮带,裤子落地,连同掉落的,还有那身校服。
她被压在冰凉的钢琴上无情侵入,然而这台价值不菲的钢琴,也曾经是她的梦想。
成年男人的欲望狂热过火,浸透了湿润的鲜血,插到天翻地覆,只有她痛苦的破处之痛,想生生昏死,声音哑叫到啼哭着哀求。
钢琴很稳,他激烈的插动也没有一分震动,带着血庞大异根在交合处滴血,落在地上少女白色的短袖,衣服被扒光的一干二净,栗月面色狰狞承受强奸的痛楚。
她只有十八岁,男人的手抓住她胸前还在发育的软乳,速度加快冲进去掐着奶子低吼。
“额……嗯,栗月,栗月,我一直都记着你的名字,好爽,真会夹,放松!”
“救命……”
已经爆红的脸,抬头脖颈弹跳起细筋,双腿敞开的淫荡,她连呼吸都压抑喘不过气,手指用力发白的抓住钢琴边缘,痛哭流涕,除了哭时眼泪掉的凶猛,下体的血液被插干,毫无润滑的痛苦,她像个羔羊只能任由男人宰割。
最后给予她精液,灌入稚嫩的子宫。
在那台钢琴上,他用不同的姿势侵犯了她很多次,处子血甚至滴落在了黑白琴键,更恶劣的将她抱在钢琴凳上,坐在他的双腿操,逼着她用手指颤抖弹奏出难听的音符。
精液一次次灌入,他们交合的润滑也有了顺利,栗月痛苦的将上半身趴在琴键,一瞬间duang的一声发出琴键震动,嘶哑叫声在隔音极好的房间里,全部涌回耳朵。
“啊啊……啊啊啊!”
“饶了我,我求求你,我不行了,饶了我啊啊!”
优雅的少女在男人腿上跟随着摇摆,他无视她又再次出血,疯了一样捆住她的腰激烈往上插动,终于又一次攀升到顶峰。
“额夹的好紧!”
精液灌湿阴道,内射的滋味将肚子里充斥着怪异的感觉,她眼泪哗啦啦的流,抓住腰上那只手,脸色如同白灰。
会怀孕的……
这栋别墅里有一位保姆,他将她关在卧室的这段时间,那名保姆会来给她送饭。
也告诉她,李先生会在下个月与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