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听到了声响,根本没去上楼。
大门还有个两米高的铁栅栏,她恐慌抬头望着束手无措,在两边的墙壁上疯狂找着开关,腿和胳膊一同在发颤,越来越抖,救命二字就差要脱口而出。
“呦,瞧见了吗老头,你养的金丝雀在想尽办法逃跑呢。”
身后传来阴冷的戏虐声,她靠着墙壁惊恐回过头,发现薛迤拿着手机对准她,而视频那边,是坐在办公桌前冷着一张脸的薛义民。
他呵声一笑,左手握着手机,右手握着粗长的棒球棍,朝着摄像头里扬了扬问,“你说,该怎么办呢?”
倪嫣瞳恐慌的心脏不停窜跳,退无可退,眼泪夺眶而出,“我不跑了,我不会跑了……求求你们!”
而手机扬声器里,却传来一个清冷的字眼,她听得一清二楚。
“打。”
薛迤挑了挑眉,将棒球棍架在肩膀上,“遵命呢。”
“呜呜呜不要,不要!”
她还想跑,绕着花园就要往前狂奔,薛迤扔下手机,疾步冲上前甩去粗长坚硬的物体,往她脆弱的细腿上狠狠敲打上去!
咔!
骨头断裂的声音,居然能那么清脆,他眼中燃起兴奋炽热的光!
“啊啊啊啊!”
手机这边,镜头已经变成了苍白的天空,看不到她被残忍殴打的景象,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嚎叫,哭的肝肠寸断,尖叫响彻云翔,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声音喊破了喉咙,嗓子破裂,音色变嘶哑。
薛义民转着手中银色的钢笔,冷冷一声轻笑。
“你应得的。”
她被关进了地下室,在残破断裂的腿上固定了根铁链,一个榻榻米的床铺,便是这个阴冷房间的全部,连解决生理需求都要靠身体取悦,淫叫声在地底下回荡的声音格外响脆,在这里做爱,简直是让人性欲高到了极点!
“啊……啊啊啊!裂开了,裂开了啊!”
倪嫣瞳痛苦扒着地面喊叫,可熟视无睹的人,只想着怎么在她体内解决欲望。
地下室门突然被推开,看到从楼上下来的人,薛迤朝着男人一笑,“来的正好啊爸,快把她骚嘴给堵住!妈的叫的耳朵疼。”
男人不急不慢走到她的面前蹲下来,抬起她精致的下巴,低磁的声音,自上而下倾泻灌入耳中。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表现好了就能从这里出去?”
“呜呜呜!”她狼狈的拼命点头,臀部高撅着被薛迤顶插毫无喘息之地,结结巴巴又夹杂着呻吟声,“你说过的,呜你说过的!”
“那太可惜了。”
他不咸不淡的一句话,从西装外套内侧口袋中,拿出了几片尖锐的石头和玻璃,有的是从地上随手抓起来的,有的是她悄然无息偷藏起来的碎片,在做爱时喜欢打掉东西,特别是易碎的。
“这些东西可是都在我们卧室枕头下面找到的!原来你一直都在想办法解决我啊。”
“呜不是…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啊!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薛义民眉头褶皱挤压在一起,哑然失笑,“我的追求之心,真是喂给狗吃了,你就在这地下室呆一辈子吧!放一头狼出去,不如养一条狗!”
他咬牙切齿,不听她的哭闹,在她脸上结结实实扇了一巴掌,“给我住嘴!”
薛迤操到一半停下了,倒是鲜少有见一向镇定自如的男人会生气,他撑着膝盖起身,蔑视着地上狼狈的人。
“给我操死她,我洗个澡就下来。”
“好!”
“不,不要这么对我,不要薛义民!我会死的,我真的会被操死的啊——”
她破碎的喉咙喊叫到一半哑然失声,无声尖叫,痛苦的脑袋紧挨地面,指甲在水泥上划出一道道浅灰色的痕迹,身体摇晃,链子发出激烈的抖动,她难以想象自己要在这里度过余生,万劫不复!
身后男人兴奋顶撞,阴森的大笑起来。
“妈!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