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仕莲下的心猿意马,李翦也不好受,他纯粹是一时精虫上脑,受了白昭恩的勾引,才忍不住,然而理智又不能轻易回笼,天底下的男人大多逃不过胯下二两肉的管控,就连李翦也不例外,此刻当着周仕莲的面,他不得不硬着头皮下棋,下的又是围棋。世家子弟琴棋书画都得学上一学,李翦家中世代从军,却也免不了俗,因此他倒是也会下两手,但是这就完全不能和周仕莲比较,他心中自知这场棋必输无疑,但是白昭恩坐在他怀里,两腿夹着他的肉根,手上竟然还不停的抚摸揉弄,先是用手心包着龟头,像是搓面团一样轻轻的揉,双腿夹着肉棒,肌肉不住的紧绷挤压,两条腿时不时的动一下,摩擦的李翦落子时越来越快,几乎来不及思考,被周仕莲发现的恐惧感和身下性器爆发出的快感一齐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的下裤已经濡湿了一块,贴着白昭恩后背的胸膛肌肉如山丘起伏,白昭恩那两瓣儿臀肉丰满无比,挤压在他的胯上,李翦在这一刻想起躺在圈椅上的白昭恩,只是,脑海中的他并未呵斥白昭恩,而是走上前去,提着白昭恩的一只腿,把人剥的精光,露出白花花的肉躯。接着,捏着两只腿一并,夹着自己的粗屌,大开大合的操,动物交配的本性深刻的印在人类的基因里,使得李翦无师自通,在白昭恩的挑拨下明白了这根鸡巴要如何才能得到快乐,只是他终归是个雏,并不知道该捅进白昭恩的后穴,把那里插的汁水淋漓,因此在想象中,也只是插入白昭恩的双腿,让白昭恩为他腿交。
然而,从小受到的忠君报国的思想也在不停的鞭策影响他,他从来以为自己会成为白敛的臣子,在这位强大的帝王驱使下成为一代名将,却没想到白敛三十来岁就已经一命呜呼。他从心底里不觉得白昭恩能干出什么名堂,所以一直有些不满,然而,白昭恩毕竟是皇帝,是他该朝拜的人,先帝白敛一个眼神就能吓的起居郎瑟瑟发抖,他却抱着白昭恩做这种事。大概这便是男人这种物种的劣根性,他们爱清高的婊子,也爱堕落的圣人,流连花楼时定要劝妓女从良,不在秦楼时又想看良家子堕落。
因此,当他本该仰视的陛下如此浪荡行为,他一边心脏狂跳,脑海中疯狂想着自己大逆不道,却又觉得这是白昭恩主导的,他也罪不至死,另一边,那根鸡巴,硬的快和铁一样了,磨的白昭恩腿根发烫,白昭恩手上一停,脚下却仍旧不轻不重的踩着周仕莲的鸡巴,他看着周仕莲一副翩翩君子的样子,实际上那根鸡巴早已经翘了起来,在他的脚心突突的跳着,龟头打湿了裤头,甚至濡湿了白昭恩的脚底,周仕莲出精总是很多,没想到连前列腺液也比正常人多,白昭恩脚下的绸袜都湿了,可见对方多么兴奋,白昭恩不会下棋,因为白敛不让他跟着别人学任何东西,只在自己闲暇时教导白昭恩,他还来不及教白昭恩下棋,因此白昭恩根本看不懂棋盘。
但是,这不影响他把这两个各执一子的男人们玩弄于掌心。
他的猛然站了起来,当着两个人的面脱掉绸袜,赤脚踩在青青的草地上,说,“呀,袜子踩在草地上,都弄湿了。”
周仕莲沉沉的看他一眼,却没接话。
只有李翦怅然若失,整个人明显的神游天外。
他身下的鸡巴只差一点就能射出,此刻却骤然失去了刺激,一时间,一颗心都被白昭恩勾着,明显有些不想下棋了。
周仕莲捏着棋子的手修长而漂亮,是一双读书人的手。
此刻那双手骨节分明,指尖发白,捏着一枚棋子,却像是在搏命。
红墙外的梨花树扑簌簌的掉了一片花雨,那些花细小而美丽,本是被嫩生生的叶簇拥着,此刻轻扬美丽的落下来,落了三人一身。
白昭恩站着,发丝里都卷入了这些花,天真而可爱,透着清纯的美,和——
骨子里的欲望。